轻了,随之而来的是胀得难受,她觉得她的下身像吹气的死猪那样,又像是看到屠夫在灌水翻猪肠子,她的整个下身和小腹里,让钟西江的阳物堵塞得满满的。
她说:我胀死了,你动一动。钟西江想动一动却动不了,他感到他的那物,长在柳莺的身体里了,成了一体了,他说:你不能松点,我动不了了。
柳莺说不会的,你爬起来,你压得我气不好喘了,你爬起来,往外抽呀。钟西江爬起来,可是那私处却不能离开,他只好用四肢支在床上,然后向上提身子,却还是抽不出来。
钟西江想,他和一朵花不知做过多少次,一朵花想夹住他,却怎么也夹不住,像个大窟钻小鳗鱼,来回进出很自由,钟西江嫌大,一朵花更嫌小,便用一层细布,包住他的阳器往里送。
那么干燥,磨得她很疼,但她还是喜欢,一会细布湿了,还是一个样,于是又包了一层这个处女柳莺怎么这样锁涩?钟西江便感受到处子的美妙,便伏在她的身上,不急不忙地好好享受。
柳莺有些急了,说:大哥,你别拿我当肉垫子,睡着了,你拔出来呀,我受不了了,我胀死了
这一次,钟西江又撑起四肢,他先向下一扑,然后又向上猛地一提,柳莺惊叫了一声,便连同臀让他提了起来,可还是没有出来。
这下他们俩都有些怕了,怕两人就这样分不开,要到医院去动手术,那他们就麻烦了。钟西江一阵着急,便在柳莺的身体上乱抓乱摸,柳莺让他抓得又疼又痒,两人便在床上叫着打滚。
一会儿,钟西江的身体里突然产生的一种潮水,在身体里到处乱撞,最后,涌向了下体,终于找到了排泄口,他一阵心跳,不知道要干什么,便觉得那潮水一下决了堤,喷涌出来,他叫了一声,妈呀,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肚脏出来了
柳莺也觉得有一股潮水,涌进了她的体内,她有被冲坏了的恐惧,她也叫起来,我没命了,啊,我,我死了
从此之后,钟西江便常常白天回来和柳莺做ài,那一朵花一直不知道,直到那次一朵花偶然发现柳莺在洗自己衣服时,盆里泡上了钟西江的内裤,才生了疑心。
[]那天其实一朵花没有病,是施了一个诡计。那天晚上,是钟西江和柳莺第一次在夜里做ài,他们都认为一朵花生病了,他们可以好好地做一夜,然后再在一起相拥着美美地睡一夜,岂不知,他们正在一朵花的布局里。
晚上,钟西江从一朵花那里回来,很高兴地对柳莺说:大妹子,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玩一会。柳莺说:大哥今晚怎么这么高兴,不在那边陪一朵花大嫂?钟西江说:她今晚生病,不要我陪,有二百五陪她。
吃了晚饭,柳莺洗了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们出了住宅区,先去逛超市,到夜市上,钟西江给柳莺买一条裙子,又买了一双凉鞋,还买了一包瓜籽让柳莺捧着吃。
他们去了公园,公园里晚上人很多,钟西江怕熟人认识,看到他陪着一个姑娘逛公园不好,便一前一后拉开了距离进了园子,走到灯光隐暗的树影里,他们选了靠湖边的一个小竹林坐了下来。
坐下来时,柳莺便躺在钟西江的怀里,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我能在苏州打工,永远不回去多好。
钟西江说:不行呀,你很年轻,还要嫁人,怎么能在外边永远打工呢,要么你在苏州找一个对象结了婚,才能永远留下来。柳莺说:大哥,你要能再小十多岁,或者我能大十多岁,多好,我们就可以正式结婚了。
钟西江说:这样也不行,我怕一朵花会闹。柳莺说:她有男人,又不嫁给你,她凭什么老缠着你,不让你找老婆?钟西江说:是呀,她凭什么不让我找老婆呢?她又不是我合法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