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就回来了。
侯七回来时,没有先去家拿锄子下田,而是去了方圆圆的家。方圆圆不在家,方圆圆的婆婆在门口的楝树下剥豆仁,侯七说:找方圆圆来借锄头,他自己的锄头坏了。
方圆圆的婆婆没有多想,便把她家的锄头找给了他使,侯七把那锄头握在手中,试一试说:成婶,你家的锄头怎么这么累手,我还是回家修我自己的锄头吧,他顺便问一句说:你家的媳妇到哪里去了,她怎么不下田锄地?
方圆圆的婆婆说:我家方圆圆从不知道锄留干什么,她只知道穿衣吃饭,田地里的事还是我做,我们成万利信奉着她呢,也不让她做这些事,她下午到七里店去了还没回来。
侯七从方圆圆家里出来,回到家拿了锄子去锄地,他的田地刚好在大路边上,那条大路便是通往七里店的路,他想方圆圆上午去了陈万利,少不了又去拿成万利准备组给她的水果。
方圆圆告诉侯七,成万利自从有了她,在批发水果时,总要把一些好果子,拣起来,三五天送一次回来,也能方圆圆自己去拿,取回一次,要吃个把星期,有些吃烂了,第二次成万利又送回来了。
侯七想,方圆圆回来一定要从这条道上回杨家桥的庄子,他就一边锄了,一边向大路上张望。
五月的天,下午很是闷热,玉米地里的玉米,刚好可以满过人的头顶,人就像在绿色的波浪中浮沉,只是没有波浪中凉爽,而是一阵阵地冒汗,太阳悬在斜上方,有点风也让太阳考热,阵阵吹过来,反而呛是难受,不好喘气。
侯七锄了两垄,坐到路边的柳树下乘凉,路边上有一条小河,小河岸边稀稀落落地栽种着一棵棵柳树,还有杨树,杨树高高挺拔,柳树枝叶扶疏。
侯七坐在柳树下歇一会,看看日头,还是那样的烈暴,他想,那娇里娇气的方圆圆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家,他便又耐心地去锄两垄地,再看一看日头,已经偏西了,也没有下午的闷热,天空也有了一片片浮云,一阵遮住了太阳,天就凉爽多了。
正在这时,侯七便看到远处的路上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正是方圆圆。到方圆圆走近的时候,侯七从玉米田里冲出来,吓得方圆圆好险从车子上摔下来,方圆圆说:大白天还有人断路?
侯七双手握在方圆圆的车把上,稳住方圆圆的车子,方圆圆便两脚着地,骑在车子上问,侯七,热不死你,不要命了,来锄田?侯七说:我是在等你呀!方圆圆说:你等我干什么?侯七说:我家的高圆圆走娘家去了,今晚不回来?
方圆圆说:她走娘家你告诉我干什么?侯七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好,方圆圆看他愣在那,骑车走了,回过头说一句,侯七,别胡思乱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侯七回到家,心里有些不自在,他等了一个下午,希望能在告诉方圆圆的时候,方圆圆会乐意地应允他,晚上到他家来和他快活一个晚上,想不到方圆圆没有和他说上什么就走了。
男人一旦有了这种情绪,又遭到一盆冷水,就非常的窝火,他想别人的女人还是不如自己的女人好,方圆圆到底不是他自己的女人,当他想要她的时候,方圆圆并不一定理踩他,而自己的女人高荣荣不同,不管什么时候自己想,女人从来没有拒绝。
回到家的时候,侯七就想去接高荣荣回来,即使高荣荣回家和他不能做那事,有女人陪着,夜里不狐独。
侯七没有在家做晚饭,便骑车去了高荣荣的娘家,到了高荣荣的娘家,已经是太阳快要落山了,高荣荣刚好纳出了几片尿布,想回去一个人又不想走,看到侯七来接她,说:你怎么又想到来接我了。
侯七说:我估计你要的东西做好了,就来接你了高荣荣的母亲已经把饭做好,让女儿和女婿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