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瞧见周身不舒服,她早上要很早起床,挑满水缸后还要洗衣服。
姚二保跟着他师父去外地做木工赚钱,她一个人要给地里田里除草,还要上山割鲁草砍柴,忙得晕头转向。
陈婆子也没闲着,要放牛,煮饭,挖猪菜,还要侍候老姚伯,老姚伯光换下的腥臭衣服,每天就有一大堆。
再看黄梅香,吃着零食摸着肚子,一脸的满足幸福样,刘春花怎么会不恼火?
分家没几天,她就爆发了,和陈婆子吵了起来:“兄弟分家,一家侍候一个老人是天经地义的,凭什么我家要侍候两个老人?而且还有一个是不能动的!”
陈婆子小声制止她:“别那么大声,让左邻右舍听见笑话,让你爹听见也没有你好果子吃!”
刘春花便越发大声:“我说的是事实我怕什么?让左邻右舍来评评理,看我说得对不对!”
老姚伯气极,大声喝斥刘春花:“嫌我累赘,便给我滚!”
其实,他这些天的伙食,都是姚大保送过来的,每一次买好吃的,姚大保都不会忘记他这个爹爹。
一听让她滚,刘春花便要卷包袱回娘家,陈婆子拉住她:“田里的草已经比禾苗高,这时候你还回娘家?你究竟还想不想要这个家?”
两人拉锯不下,引来好多人围观。
姚大保从镇上回来,问明情况后,沉声说:“别吵了,从今天起,爹爹的一切我负责!”
说完进了老姚伯房间,他得安慰安慰老爹。
一场风波停息了,老姚伯再次做了让步,不再坚持他绝不离开主屋厨房的说法。
村里人议论纷纷,把刘春花贬得一文不值。
那见过这么嚣张的媳妇?居然敢当面嫌公爹累赘!
姚大保接纳了老爹,是不是水田也该分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