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卓越点点头。
“什么叫应该是？”申屠夜不耐烦的低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件事情都讲不清楚吗？”
“我知道得不多，不能肯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说不清楚。”卓越凝重的说，“我只知道昨天夜王被一个女人打伤了。”
“什么？？？”申屠夜更加震惊，“夜神之被一个女人打伤？不会吧？？？”
“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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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是你这个反应。”卓越耸了耸肩，“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或者是龙九弄错了，可是后来证明这就是事实。”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伤得了夜神之？”申屠夜感到不可置信，“夜神之的身手比起我们几个是有过之而不及，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所伤？？他是被人暗算偷袭吗？”
“暗算偷袭算不上吧，不过他应该是让着那个女人。”卓越苦笑道，“我昨天听到龙九义愤填膺的质问他为什么不还手……”
“那肯定是桃花债。”申屠夜冷笑，“夜神之也有今天。”
“那女人也狠，一把大刀砍下来，几乎快要将他的胸膛劈成两半了。”卓越想起昨天那一幕就心有余悸，“夜王昨晚被救回来的时候全身是学，缝合手术做了几个小时，你别看他今天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其实他伤得挺严重的，只不过是要摆出王者的气势，强硬撑着罢了。”
“不还手让人家砍，肯定是负了人家。”
申屠夜撇了撇嘴，想到了凌雪，上次流产的事情，凌雪误会了他，对他恨之入骨，再次见面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砍他一刀？想到这里，他感到背后发凉……
“有可能。”卓越坐在申屠夜旁边，“你刚才也听见了，龙九说那个女人还给夜神之生了个孩子，我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那么风流，也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申屠夜鄙视的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特地把大家找过来，现在就这么放着，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你急什么？”卓越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多给一些时间不是更好吗？可以调查清楚此事。免得让某些人的阴谋得逞！”
卓越凌厉的盯着冷清墨。
冷清墨勾唇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微笑的向申屠夜、卓越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这算是什么事嘛。”卓越很是恼怒，“一个两个都走了，把我们两丢在这里。”
“你刚才不是说这样可以多一些时间吗？”申屠夜倒是不以为然，“趁着他们都走了，我们去出去转一转吧。”
“好。”卓越知道，申屠夜有话要对他说，“夜王的后花园不错，我带你过去走走。”
“嗯。”申屠夜起身，跟卓越一起走出后厅，往花园走去，随从也没有拦他们，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
“你早就知道冷清墨就算帝风？”卓越低声问，“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没有来得及告诉我？”
“唐潇没有像你禀报吗？”申屠夜反问，“事情出来都有十几个小时了，我以为你已经知道。”
卓越说：“我当初就说过，他给你办事期间，你就是他的主人，万事以你为重，查出来的资料也要先向你禀报，等你允许了才能告诉我。”
“调教得真好。”申屠夜微微一笑，“其实不需要那么计较，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了，早就不分彼此。”
“到底是什么情况？”卓越急着想要知道答案，“冷清墨继承帝风的位置是不是另有所图？他是不是跟你有什么恩怨？”
“帝风才是他的本名，冷清墨是宫老太太给他取的名字。”申屠夜淡淡的说，“他的父亲是沈颜的初恋情人，名叫帝耀阳……”
“帝耀阳？？？”卓越喃喃着这个名字，“好熟悉的名字……”
“就是二十多年前在朱木山被困在车上活活烧死的一家四口……”申屠夜的声音十分低沉，即使现在，想起那件事，他心里还是十分愧疚，“我记得以前跟你讲过这件事。”
“的确讲过。”卓越终于想起来了，“那件事在你心里留下很深的阴影，后来你还花了很多心思去找帝家的后人，想要弥补你父亲犯下的错误，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倒是出现了，却是来找你报仇的。”
“这就是因果循环。”申屠夜苦涩一笑，“申屠啸犯下的罪孽，始终是要还的，既然他没有机会偿还，那就由我来还好了。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帝风要报复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我不会让他动凌雪一根头发！”
“申屠夜，你不能这样想。”卓越急忙劝道，“当年你父亲的初衷并不是害人，他只是偏执的爱着沈颜，爱得太疯狂，用错了方式，才会导致那样的悲剧发生，但那也不是他的本意啊。再说了，当初你父亲不是说过吗？他没有下令杀死帝耀阳一家，他们的死肯定另有原因……”
“你就不要再为他开罪了。”申屠夜打断卓越的话，紧皱着眉头，憎恶的说，“申屠啸一生顽固，不仅辜负了我母亲，还害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又连累帝耀阳一家惨死，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最后自己抑郁而终就是他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