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楼的房间,外面是怡人优美的绿化,两排棕榈树,棕叶如针般的竖立朝上,给人一种朝气篷勃的感觉。
容肆见她转身背对着他,又刚才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猜出她想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看着那透明如镜的墙,不好意思了,想问他能不能把那墙给恢复成实的。
但是一想到刚才的两人之间的暧昧与火热,又无颜开口了。
看着她的背影,容肆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转身进洗浴室,拉起刚才被言梓瞳放下的帘子。
墙,瞬间又成了实墙。
言梓瞳没有转身,依旧站于窗前,双眸有些落寂的垂望着窗外,表情有些漠凉与深沉。
刚才言越文的电话里,用着几乎是命令般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还想要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你就给我答应了高湛的要求。
呵呵!
言梓瞳冷笑,答应高湛的要求。
高湛是什么要求?
是要她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满足他的生理需要。
言越文不会不知道高湛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完全不给她拒绝与反对的机会,就要也答应。
这就是她的父亲,生她的父亲。但是,生了她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亲情的父亲。
怎么不让言希敏去?
她不知道妈妈留给她的到底是什么遗物,言越文有跟她提起过,但是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具体是什么。
以前只是偶尔提起过,但是现在却是时不时的提起,甚至还成了威胁她的借口。
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五岁。
母亲去世不到三个月,言越文取周云如进门,言希敏只比她小两个月而已。
也就是说,言越文和周云如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妈妈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知道,妈妈是不是很伤心。
“叮咚!”
门铃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言梓瞳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沉重的心情压下,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她是略有些不自在的,而且并没有完全转身,而是侧着身子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不该看的。
但是,她却发现,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看到了不该看的。
那面墙已经不再是透明的,而是实墙。
“嗯?”
看着那实墙,言梓瞳的眼里隐隐的闪过一丝困惑。
但,不管如何,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多注意着点,小尽点就是了。
长长的舒一口气,迈步朝门走去。
开门。
“啧啧啧,容肆这家伙真是太不解几情了。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竟然这么快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