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不了这个猜疑链。
因此，他完全无法分辨真假。
系统是天然形成，还是人造的。
怎么分真假？
深海域中，强者无数。
十七星级强者，甚至可以做到瞬间毁灭虚海所有作品世界。
这种强者，要是把人为制造的系统，伪造成天然制造的系统，你能够看破吗？
自然是没有手段看破啊！
所以，真假，并无意义。
甚至……
“叙事层下，能够包含一切。”
“我虽然已经修炼到了无限多元级，十二星级顶峰……但我真的修炼成功了吗？”
“虚海万界……真的存在过吗？”
方明深思。
他知道。
一个叙事层中，是能够划分出无数个叙事层的。
看似天界文明的十一阶真灵生命体，只是叠加了一层叙事层。
但真灵生命体，随时可以在这一层真实的叙事层中，再度划分出无数个虚假叙事层。
如同浮梦这种真灵生命体，在全盛时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呢？
她能够创造出一个，位于她叙事层之下的完整世界观。
这个叙事层之下的完整世界观，是能够包含浅海域，深海域，乃虚海的无数个作品世界的。
是的。
真灵生命体，能够创造这些。
你怎么敢保证，整个虚海，不是处于他人的叙事中？
大道本源……
众多超越无限叙事层的强者……
真灵生命体，如同作者一般，难道在作者笔下，不能出现超越无数叙事层的存在吗？不能有无数个凌驾在叙事层上的生命体吗？
需要注意的是。
叙事层级生灵，在自己叙事之下的世界观中，是能够创造出其他虚假叙事层强者的。
这些虚假叙事层强者，在外界看来，自然是虚假叙事层。
但若是在里面的人看来，自然是真实叙事层。
真实和虚假，只是相对的。
正如方明，无法分辨系统的真假一样。
方明同样也无法分辨，自己这位曾经到过虚海不少作品世界的修行者，到底是不是身处在他人的叙事层之下。
要知道。
在理论上。
所谓的“神异性”“力量”“大道本源”，也可能只是某位强者的叙事层中，发生的事情而已。
“如果我成为真灵生命体，叠加了一层叙事层……”
“我能够在自己的叙事层之下，创造出一个包含虚海所有作品世界的世界观吗？”
方明以心自问。
能。
可以。
一层叙事层，也可以在内部划分出无数个虚假叙事层。
在这层叙事层中，所能发生的一切，对于里面的生灵来说，都是真实不虚的。
只是在外界看来，“虚”而已。
既然是这样。
那方明。
自然能够在属于自己的叙事层中，创造出虚海，创造出虚海的无数个作品世界，创造出无数个大道本源，创造出万界楼主，创造出大道真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