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通单一脸尴尬之色,不住的陪礼道歉:“真是对不起大家了,我也不想出这样的事,对方是省公安厅的领导,不依他们的话我也不好作人。”
“那也不能让我们让步的呀,是不是太过份了?”
“公安厅!哼!真的好牛呀。”有人冷笑地说道。
“不就公安厅嘛,身为人民警察应该树立一个良好的形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订,这官呀,真的太……”
一时之间,说什么样话的都有。
要说原来大家只是说说聊聊,吵吵闹闹而以,这时金通单一来可就炸开了锅,吵闹得比原来更甚了,围着金通单不住大声地开骂了起来。
“真是太缺德了,还是省公安厅呢?”
“妈的,当官的又怎地了,还不让人吃饭了不成。”
“这样的官,我看呀十有八九也是个贪官污吏。”
这些人也就一介平民而以,在这吃饭喝酒不犯法,你虽是省公安厅的领导又怎地了,难不成还要抓人了不成。
这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大,很多话都飘到了任长青的耳里了,这可把他气得脸都红了,冲着钟山道:“钟科长,你过去警告一下,讲这种话算得上是诽谤的。”
钟山好生的为难,然任厅长都开口了,他不能不过去。
钟山带着文福青一起过去,却见得金通单被一帮人给围住,说得神情愤愤,口水都喷到他脸上了,被骂得哑口无言。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的?”钟山听得那些话也是不堪入耳,心头很是不爽,声音就大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文福青也是不客气地喝斥了起来。
董嘉华的同学们虽说也是愤慨之极,可是这钟山俩显然是公安厅的人,大家都不想惹事,一时也就闭上口来。
金通单不住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陪笑地说道:“钟科长您息怒,大家也不是有心的。”反正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不论是哪边他都得陪罪充当好人。
钟山知道如何不让这些人闭上嘴的话,任厅长那没法交代,他沉着一张臭脸道:“最好不要叫领导生气了,不然大家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其实是他与金通单的日子难过而以,于人家这些来喝酒吃饭的人什么事了,不过是仗着手中权势来欺负人罢了。
“是是是,这个我知道了。”金通单不住地陪着笑脸,腰都弯了下来。
钟山这才冷哼了一声,与文福青转身而去。
金通单抹了抹汗,向一干人陪笑道:“大家都看到了,人家是什么人呀,我也是没办法,希望大家相互理解一下行不?”
“金老板!有你这么作生意的吗?早知这样就不来你这了,我们都还没消费结束你赶人,那你把费用还给我们。”
这时,即有人不干了,上前来大声地跟金通单理论着。
任长青见钟山过去后,那边果然冷静了下来,这才点了一下头,不过心里仍是不少的火气,对着在坐的下属们道:“今后要吃饭喝酒就找家好点的,这种地方再也不要来了。”
过不多时,钟山与文福青回来道:“任厅长!那边搞定了。”
任长青呵呵一笑:“效益,这才是效益呀,钟科长这事办得不错。”
岂知这话才说了出来,那边又有争吵声传来了,却是那干人在与金通单嚷着要退钱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任长青眉头一皱,把眼睛转向钟山,一脸责怪之色。
钟山一脸尴尬之色,这也是他料所不料的,刚才不是都把这伙人能镇住了吗?怎地还在吵呀?
“钟科长!这事你办得……”说这话时,任长青已是一脸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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