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声响,那是骨头折裂的声音。
在场的人只听得寒毛倒竖,鸡皮疙瘩,心里那阵阵的凉气不住地抽了上来。
高个子更是痛得如杀猪一般的惨叫了起来,众人只听得头皮发麻,脊背上阵阵的寒意不住地涌了上来,身躯都微微地发颤着。
“嗯嗯!处理得很不错的嘛。”苏自坚仍是翘着二郎腿,把嘴里的牙签也扔在地上了。
豹哥强笑地问道:“大哥!这下你可满意了?”
“满意个屁呀,就这样也想过关了,你傻-逼的吗?”
豹哥一呆,不禁苦笑了。
按窦辉等人的意思,只要豹哥妥协不再来收保护费,这事也就算了,一点都没要把事搞大的意思,毕竟这样于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你苏自坚一走,这伙人又再来,这还是很头痛的事了,却不想苏自坚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对方,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来,却又不敢出口说让他算了的话,他要是撒手不管那就不妙了。
“你说说看,人家开个小饭店容易的吗?你这么的打打砸砸,说说看损失了多少东西了?”
豹哥听了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了,该不会是叫自己拿出一点诚意什么的来吧?
一想到这,他这心头可就痛起来了。
这保护费到了他们的手里,那可是大手大脚的花了起来,现在那是所剩无几了,真要赔偿什么的叫他上哪拿这么多的钱了?
“怎么!你不会是光说不练,一毛不拨的吧?”苏自坚翻了翻白眼,一脸的煞气直逼了过来。
豹哥心中一窒,颤声道:“我……我……”说这话时,他猛地回身从一位手下的手里夺过了一柄钢刀,冲着苏自坚喝道:“你妈-逼-的,当老子是谁,想讹诈俺了吗?门都没有。”说这话时,仗着手中有刀,即冲了过来。
窦辉等人一见,心中都是暗叫不妙,对苏自坚那是暗暗责怪,对方都松口了偏偏你还这么多事,再要闹将起来有什么好处了?
在一片惊呼声中,只见得苏自坚抬脚一踹,那豹哥手中的钢刀就飞了出去,穿过了窗口也不知飞到哪去了。
而那豹哥本人一点都不好过,直接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以他这般身材的人猛力一撞,那可一点都不好受,浑身骨头好像散了架子一般,摔下来时老半天也爬不起来。
他那帮手下一看,眼中俱是恐惧之意,这人怎这等厉害了,豹哥根本就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是开打了,不这就惨了。
苏自坚上前一脚就踩在豹哥的背上,摇着头叹道:“我说豹哥,你这又何苦的呢?”接着说道:“既然给脸你不肯要,那我就结束了你省港帮在省城的地位了。”
豹哥一听,一时还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等骨折断裂声传来,他大腿上一阵剧痛时才明白怎一回事时已是晚了。
豹哥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其状很是够惨的了。
这位大哥事作得过了,其下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平时作威作福的豹哥撞到了墙上,其结果可想而知了,至于他那帮小弟们吧,连豹哥都不是人家对手,你凭什么出头了,而一看苏自坚手段够辣的了,谁又不怕了?
这番出手,直接就废掉了省港帮的大哥,什么是树倒猴孙散,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一看豹哥都这样了,再呆着也是没意思,其手下一哄而散,投奔他处另傍一位有势力的大哥去了。
窦辉等人一看豹哥与那名小弟的惨状,触目心惊,不过苏自坚是他请来帮忙的,现在搞成这样他如何好说些什么了,这要说的当然就是感激之类的话了,叫来四名保安把他俩人架了出去,找处偏僻扔了。
这种大哥级的人物落到这等处理,以往的仇家最是喜欢看到,这把人掳了去好好折磨一番,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也活该他豹哥运气不好,你惹什么人不好了,却落在他苏自坚的手上又有什么办法了。
这顿饭还没吃饱,现在搞成这个样子窦辉只得叫人重新整顿,再炒上一桌。
再就是这包厢弄了上了些血,便重新换了包厢。
只是方才弄出这么大的动作,男人也就罢了,女孩子嘛看不得这玩意,这一吓着食欲就大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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