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笑了。
他的嘴角也浅浅勾起一丝柔和的笑。
这一晚他和我一起回去,我们在阳台上喝红酒吃煎饺,特别奇怪的搭配,但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的那份十五个,吃掉十二个就再吃不下,剩下的三个江辞云夹到自己盘子里帮我扫空了,就像是属于我的垃圾桶。
我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和他就这么过一辈子,放下所有的不甘心,哪怕他还不爱我也没所谓,可这个念头闪过时,同时闪过的还有太多盘根错节的画面。
和江辞云干完一整瓶红酒,其实他喝得比较多,我顶多喝了四分之一也有点晕乎乎的。我噙着醉意说:“江辞云,沈茵说你刚把卡丢我脸上是吃醋了,是真事儿?”
江辞云瞪我一眼,很快就转头看向窗外说:“她懂个屁。”
“那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凶?”得到否定的答案时,我竟有点失望,整个人都松垮下来,趴在床上歪着头看他。
江辞云慌乱拿起面前的酒杯,连里面早就没酒都丝毫未觉,等喝的时候发现没有酒,才又焦躁的放下了。
他说:“凶你是因为你蠢,那种人能睡?”
我噗嗤一声走了气:“难怪严靳和秦风说你从不找那些女人出台,原来是怕死。”
江辞云脱了衬衣丢我脸上,缓缓地说:“洗澡睡觉。”
我睡到半夜,迷糊间感觉被子里钻进来个人,手胡乱摸着一下就摸到个热乎乎的东西,Q弹Q弹的。
“唐颖,活腻味了?”
然后,似乎有条手臂揽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