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脸色不变,似乎早就习惯这一切,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很快,先前那位女孩子又进来了,这不再是上次那一位,而是刚来没几天的新人,是黑衣男子特意挑选的。
“余爷。”那女孩子估计来之前被老板训过话了,此时一脸的敬畏。
余成焕招了招手:“过来。”
女孩子靠近一些,蹲下来帮余成焕重新泡茶。
突然,女孩子的身体一颤,脸色羞得通红,有意无意的往旁边躲了躲。
余成焕的魔爪放空,立即皱眉:“过来一点。”
“余爷。”女孩子弱弱的叫了一声,一眼的乞求。
但余成焕却冷冷的盯着她,沉声道:“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你不要惹我生气。”
女孩子羞愤加交,犹豫了片刻,见余成焕似乎要真正生气了,只得慢慢的靠近了一些。
“这才乖。”余成焕的魔爪已经摸到了女孩子的大腿,感觉到女孩子浑身的颤栗,余成焕觉得有些兴奋,用嘴唇含住女孩子的耳朵,轻声道:“乖乖听话,余爷会给你好处,否则,我让你在天海呆不下去,我一句话,可以让你没有工作,我一句话,可以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
而此时,丁伯年同样很生气,他出了茶校,他的保镖已经候在那里,见他安然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回到天成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丁伯年的怒气才一起爆发出来,呼拉一声,把桌上的文件和电话拔扔出老远。
“欺人太甚!”丁伯年大骂了一声。
秘书原本正在和丁坤调情,见这阵势,有些手足无措,脸色苍白。
要知道,她可是丁伯年的人,现在背着老的和小的调情,这事儿要是曝光了,那可是大禁。
但丁坤要做的事情,她又不敢不应,在她看来,这对父子,就是一对畜牲,都一个德性。
丁坤朝女秘书挥挥手,示意她退出去,后者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爸,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生气也没用,那陆庭山——”
“住口!”丁伯年怒吼一声,道:“你以为我是生他们的气?哼,我骂的是余成焕那个狗东西,欺人太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竟然还想要好处,这个狗杂种,就是一条喂不饱的疯狗,他以为我还会给他好脸色?他以为我怕他?哼,别以为我丁伯年好欺负就叼住老子不放,惹毛了,老子和你玉石俱焚,哼!”
丁伯年坐在沙发上,愤愤不平的乱骂一气。
丁坤帮着泡了一杯茶,心里也有些紧张。
长这么大,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再大的困难,在他面前都不是个事儿,都能沉稳应对。
可今天,他真是头一回看到父亲如此凶残爆发的一面。
一想到余成焕父子,丁坤心中也很愤慨,跟着骂了一句:“这个老东西,真把咱们丁家当软柿子捏啊,哼!”
父子俩一起骂了一通,许是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两人反而平静下来。
喝了一口水,丁伯年皱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余爷一定会让下面的场子里不要再买我们的货。”
丁坤一怔,皱眉道:“他不会做得这么绝吧,如果我们的货不能脱手,对我们的影响可是致命的。”
“不错。”丁伯年点点头:“好在他们也跟着受损失,我想,他应该不会如此的不理智,像他这种人,把利益看得比命都还重要,他是吃定我一定会去求他。”
“那我们怎么办?”丁坤有些着急:“难道真去求他?那他岂不是又要狮子大开口?”
丁伯年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思索了一阵。
“求自然要去求的,不过也要等时机成熟再去,现在比的就是耐力,先一起损失一段时间再说。”
丁坤有些不明白了:“我有点糊涂,那咱们究竟是求还是不求?”
“就算是求,也要讲方式方式,如果我们表现得很急迫,这会让他更加猖狂,所以,我们首先要让他有些压力,还得让他知道我们的决心,更重要的是,要让他冷静下来,至于最后去求他,就是让他借此机会把肚子里的怨气发泄出来,这口气若不发泄出来,他心里是不会舒畅的。”丁伯年闭上眼睛道。
丁坤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赞道:“爸,姜还是老的辣啊,你分析得太透彻了!”
“不过一直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丁伯年突然睁开眼,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我们就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丁坤也很郁闷。
丁伯年站起身来,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眼睛里透出一股狠辣和绝决,狠声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出狠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