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我的一切都是欢哥给我的。”黄鹤连连摇头,腿都在打颤。
余欢没有理她,继续道:“可是你要想清楚,我一句话,可以让你死,当然,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人把你的脸划破,把你弄得丑陋无比,你不是就仗着自己脸蛋好看吗,我让你以后演恐怖片去,直接都不用化妆!你想好了吗?答应还是不答应?”
黄鹤萎顿在地,对于一个美女来说,破相,绝对是最残忍的事情,也是她万万不敢去尝试的事情,她的心若死灰,害怕到了极点。
连连点头,黄鹤现在委屈到极点。
余欢似乎对自己的恐吓效果很满意,他摸了摸鼻子,转身离开,不过到了门口,他又抛下一句话。
“一会儿我还会再送几个女孩子过来,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把我朋友侍候好了,对了,他来自英国!”
立即,黄鹤身体又是一颤,羞愧得差点晕死过去。
要几女共同侍候一个男人吗?
让她一个人来已经够羞辱的了,现在还要当着其它女人的面做那种事情,想着一排女生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后面站着一个牛高马大的欧洲人,黄鹤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再想起余欢破她相的威胁,她又是一个机灵,颤抖得更加厉害。
趴在地上,黄鹤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就是生活,扯蛋的生活!
……
丁伯年万万没有想到,余爷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简直是狼心狗肺到极点。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么?
丁伯年从在车上,喃喃自语。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
拿出手机,他拔通一个电话,然后让司机改道。
半个小时以后,丁伯年已经来到黄浦江畔。
这里风景一般,但却少有游人经过,在江边,已经站着一位西装男子。
男子个头不高,穿得很正经,黑色的西装,配上墨镜,如果再加一顶帽子,配两把菜刀,那就一活脱脱的零零七。
看着远处高楼林立的城市,男子感叹道:“燕京真是一座好城市啊!”
他转过头,取下墨镜,一双鼠目泛着精光,他的华夏语说得很流畅,但他却是纯正的r国人,只是因为被派往华夏国,已经有十多年了,算是一个真正的华夏通。
“野田君可是好兴致啊!”
丁伯年勉强笑了笑。
“丁先生似乎有心事?”野田君笑道。
丁伯年道:“还好,对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这次找你来,是答应你上次提的要求,我会与你们合作!”
野田君脸色一喜,笑道:“丁先生能想通,当真是令人欣慰,我代表全会上下,向丁先生致谢,来之前,我已经请示过上面,你的要求,我们也可以答应。”
对这个答复,丁伯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若没有好处,他如何会支持和协助山口组将堂口建在天海市来,这种事情,在他心底,总还是有些抵触的,无异于是卖国贼啊!
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有些难过和别扭,但一想起余成焕的那副嘴脸,他就释然了。
自己都是被逼无奈,要怪也只能怪余成焕那个狗贼!
山口组一直控制中东南亚的毒品货源,与丁伯年也合作关系,实际上两者之间的关系很纯粹,丁伯年也一直不愿让自己与山口组走得太近,正如他对丁坤说过,如果余爷的青帮是虎,那这个组织就是狼。
只是现在,他没有办法,被逼无奈,便只能驱狼逐虎,这也是权宜之计。
余爷最大的依仗不就是天海近半娱乐场所都被他控制的吗?
丁伯年的目标很明确,答应山口组的邀请,与之合作,目的就是要抢占天海的娱乐场所,两者如果要斗,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会因此参与分红,也正好能把余爷那边的损失找回来。
……
从湖南回到天海之后,秦琳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
这成了赵兵一大心病。
为了让秦琳早日走出阴影,赵兵想尽了办法。
可惜,所有的办法,似乎对秦琳都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女人最受不了的诱惑是什么?
美食。
这就是赵兵最擅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