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轻却坚定地推开傅染,柔声劝道:“小染别闹了,风水师傅说这窗户风水不好才害你情绪不稳定,妈妈封上后给你另开一户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就要这户窗……”傅染和母亲撕扯,拼命要保住那户窗户。
但傅母的力气比久卧床塌的傅染更大,她牢牢制住傅染的身子,同时向施工师傅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快点动手。
“妈,求求你,不要封窗,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妈,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傅染撕心裂肺地挣扎,泪水流遍满脸,纷纷坠在地上。
说不定下一秒,或者明天,又或许不久的将来就有个男人跳窗而入。
他拥着她说,傅染,不如我们重新开始。
……
窗户封上后,傅染彻底死去,连眼珠子都不再转动一下。
直到某一日,她的肚皮微微鼓起,鼓起到她自己无法忽视的地步。
她神情呆然地按了按微硬鼓鼓的肚皮,倏地想起自己已有三个月没来月事。
她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心噗通噗通地跳,体内某处地方好似重新复活,染上生命的绿色。
她谁也不敢告诉,就怕有人害了她的孩子。
一心求死的心也慢慢淡去,她开始下床勤走路,每日吃很多很多的饭,她还开始向国外名校递交申请。
几个月的时间,邵擎天始终没出现,她对他的印象竟然渐渐淡去,心神都被肚里的宝宝占去。
趁着衣物还能遮挡住微鼓的肚皮,她匆匆离国,向家里索要的一笔钱,前往英国牛津。
物是人非,只恨时光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