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上下打量起秦楚,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江湖上我还没有名头?”看着女子没反应,秦楚萎了。
“最近江湖确实有名声鹊起之人,身着外邦白褂,四处行走,救治玄疑杂症。”
“咳咳,不才,正是在下。”
“你?”女子狐疑,再次打量起秦楚。面前的人,除了一身白衣,头发披散,行为举止怪异之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更别说是方外高人。
“喂!你左肋断了一根,盆腔骨被类似枪型的锐刃刺伤过……”
女子闻言,当即大惊,这些伤势,总是她们医术精湛的宫主也未必能从各中姿势断定一二。而面前的人却能如此精准,想到此,女子当下眼中的鄙夷退了几分,却依旧拉不下面子:“这些,任何一个有点医术的大夫都能知道一二,你那江湖郎中的本事,少在我面前卖弄,本姑奶奶不吃这套。”女子冷哼,一个转身走了。要是她知道,其实秦楚只是她看光光,才知道她受的伤,不知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还不吃这套!分明就被我骗了。秦楚心中得意地笑。她这神棍做得,越发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了。连老江湖都被她唬住了。
“酒精,其实今天来我是来给你拆线的,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秦楚倒没把正事忘记。
“拆线?”被取名酒精的男子茫然地看着秦楚。
“是啊,当初切了你的肚子缝上的线现在该拆了。”
“切……”男子闻言,脸上当即一片惨白。
“对啊。”秦楚点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子,心里困惑不已。难道“切”吓到他了?
“你现在才怕,晚了点吧,都差不多好了。”秦楚也不多言,走近就要去脱人家衣服。
“先……先……生……”男子脸更白了,如果刚才还算有点血色的鸡脯肉,现在就是完成煮熟的肌肉——惨白僵硬,就差一点酱油,就黑了!
“别动,拆线呢。”秦楚似乎天生灰质中的神经递质在某个区域断了层。
那男子看着秦楚,为他宽衣解带,顿有贞节不保的悲壮。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喂!这是风门的男人!”女子看不下去了。
“呃……”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她貌似知道什么情况不对了。
“忘了忘了。”秦楚讪笑,随即把已经露出白花花的腹肌的男子的衣襟盖上。抬眼四处瞧了瞧,瞧见床帘布料还算不错,当即扯了下来,拿了袋里的手术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扔给床上的男子道:“把衣服脱,把有口子的放在你的伤口上,我还拆线。”
“是……是……先生。”男子还没从窘迫中回身过来,便被一团布盖过了脸。
“道长!道长!不好了!”秦楚给男子拆完线,才回到十五藩王府,便见有军兵匆匆地跑向她,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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