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忙着装失明,还一边忙着调查当年的事儿。
他们都替爹地心累。
——
去往海岸边的路上,犹枭紧阖眼眸,养精蓄锐。
不知是不是装失明太久了,他越来越得心应手,在黑暗中静静思考。
很快到达海岸边。
到达酒楼内,他们径直走入包厢。
寒冬里,带着瑟瑟的空气,弥漫着寒意。
犹枭瞳仁占据了眼睛的一大部分,黑黑的,好像无底的深潭,宛如真正的优雅贵族一般,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好像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只能卑微地低下头去。
他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前国务卿。
似乎这段时间,前国务卿被围追堵截,过的并不算是很好。
他脸色苍白,发丝斑驳,狼狈地噏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额头上的纹路加深,颤巍巍的像是命不久矣。
犹枭静静地挽起袖口,好整以暇地抬眼。
前国务卿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却没有想到,见面后犹枭并没有与他针锋相对,而是不疾不徐,带着凌厉的气势,压得他心口发痛。
他比他父亲还可怕。
前国务卿面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冷意的犹枭,心中满是不安。
犹枭在气氛诡谲之时,终于淡淡的说道:“您好。”
优雅矜持的语调,宛如不是他将国务卿强行拘留,而是如同好友聚会,将他请过来一般。
前国务卿脸色苍白,主动地说道:“关于当年的事,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犹枭没理会前国务卿,慢条斯理的朝着宁远说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宁远点了点头,“准备好了,这一针下去,保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快就乖乖说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