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枕在我起伏的胸膛上,又半迷半醉地呢喃:“我知道,你这种男人,用钱是留不住的,无论你从哪里漂泊来,又要漂泊哪里去,我都会记着你,只要你回来,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这个疲倦了肉体摩擦的女人,终于回归了本真,她的权势和财富,无法支撑她空虚的灵魂走到尽头,她太需要一份真挚的感情,放纵、迷醉不是出路。
“给!送你的礼物,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永远怀念我趴在你胸肌上的温柔。”兔女郎掏出一个蓝色的盒子,一脸柔情地望着我。
我无法回绝,她的爱很真挚,不需要时间磨合打造,只靠一夜心贴心的相拥,足够了。
“哐当”客房的门撞开了。我一把抓在兔女郎的后心,将她甩到自己背后,这个娇弱的女人,惊得一声轻喘。
“追,追,疾风先生,我完蛋了,我这辈子算到头了……”杜莫一脸惶恐,表情里又急又怕,急躁的步子在客房茶几与软床的空白地毯上胡乱踱着。
兔女郎抱在我背后,像害怕的小姑娘一般,慢慢探出俏脸窥视杜莫。“你好好安慰他吧,我晚上再来找你。”她似乎知道杜莫惶恐的原因,幽蓝的魅眼对他爱怜地扑朔了两下,匆匆走出客房。
兔女郎的话,令我轻松很多。假如是杰森约迪发现了恋囚童的死因,知道弥天计划败露,而不遗余力的追杀我和杜莫,那可真是天大的噩耗。海魔号上的女人们,会立刻陷入炼狱,受尽非人的折磨。
“杜莫,你刚才出去看到了什么?”我将兔女郎给我的礼物盒塞进裤兜,一眼严肃地问到。“追马先生,我完蛋了,我真后悔没听您的话,千古恨啊,千古恨,我真想去把昨晚那个舞女的脑袋崩碎……”
兔女郎与我单独相处,杜莫为了避开,单独在走廊来回溜达,他必须弄清刚才的三枪与我们有无厉害关系,但那个一见杜莫就脸红的服务女生,告诉了发生在隔壁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