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没有那么槽糕,你先保持镇静。”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手指用力捏了捏他肥厚的肩膀。他现在内心很无助,和那些无辜的受害者一样,需要别人真心的理解和帮助。
“追马先生,我,我,我真不该……”一个强壮乐观的黑人小伙子,哽咽了半句话,两行热泪哗啦滚落。
昨夜,那个在舞池博得掌声与喝彩的小伙儿,早已看不到影子,掌声与喝彩成为过去,他皮靴里积攒的那卷绿欧元,更显得身外之物。
“现在,我问你答。”睫毛挂泪的杜莫,用胖手背抹了抹眼睛,抽泣着点点头。
“你仔细回忆昨晚每个细节,我提醒过的注意事项,你有无遗漏。”杜莫扑朔着湿润的眼睛,陷入回忆凝思了一会儿,等待我的提问。
“清洗她俩身体时,你的手指有无抠触女性的私处?”杜莫说没有,他当时只顾往两个舞女的乳房和屁股上抹泡泡,站在喷头下面相互拥抱时,小腹也刻意后翘,没有使彼此的器官接触到。
“戴套子时,你的手指干净吗?使用方法规范吗?”我继续问到第二个问题。只有一步步细问,才能帮助杜莫走出心理阴影。
“干净,我的手指始终没触摸她们的下面及口腔。”我点了点头,杜莫不安的眼神中,稍稍有了几丝平复。
“你确定她俩的口腔或舌头始终没吸吮或添摩你臀部上的两个器官?”杜莫奋力点头,并坚定地说:“她俩同我开始亲热时,确实有习惯性动作,想探头下去吸吮我那里。但我及时拒绝了。”
“哦,问题不大了。两个舞女的乳头,被你咬在嘴里时有无甘甜味道?假如她们处于哺乳期,你要确定自己未吸食到分泌的奶水?”杜莫这次想了好半天,他印象不怎么深刻了,说大概应该没有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