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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明明有笑意，可那笑，却像是最美艳的罂粟花，一碰致命。
殷沫沫脸色刷得白了，却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双眸瞪大与他对视，一刻都不让。
她不能退，一退就代表她也赞同他的说法，赞同E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可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感情是假装不来的。
她只有在E公寓里生活的那段时间，能够感觉到E那若有似无的，隐隐约约的感情，而现在，早已什么都没有了。
她只是什么都不想，把这份工作做完，还了E的债，从此互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为什么非要逼着她面对一些可能虚无的感情，加重她的心里负担？
“好，很好。”苏羽倏地笑了，极其轻的一声笑，像是狠狠地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乌黑的眸子蓦然移开，他冷冷的看向车窗外，薄薄的唇轻轻启动，吐出两个字，“开车。”
一场争吵，似乎就这样落幕了……
殷沫沫呆呆地坐在苏羽的身边，明明他就在身旁，明明就靠的那么近，可她却感觉不到他的心。
她的心，蓦然地低落了下去……
今天一天，美好的开始，却是灰暗的结束。
一路沉默，直到回到苏宅，苏羽头也不回地下车，上楼，连眼角都没有扫殷沫沫一下。
殷沫沫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她也很生气好不好？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谈过关于E的问题，可那时候，他还很淡然地和她打赌，态度笃定得很……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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