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答非所问的说道:“当你权柄越来越重,或者陷入党争朝争之时,你身上或者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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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或者身边的人不能有给敌人可乘之机的弱点,在你踪迹全无叛国的时候,我同她谈过,不瞒你说效果不理想,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人机会,她虽然可怜,也是你的生母,但她在我眼里没有你,没有我的儿女重要。”
尹承善闭了一下眼睛,沉默了许久,“我...我不想将他送回京城...我亲自同她说。”
“我没想将她再送回京城。”丁柔掐尹承善的手背作伪报复,“我怎么会让你不不舒服?将姨娘送回来做母亲的出气筒,也许姨娘会认为她是在为你牺牲,没准还觉得她是多好的母亲,但我知晓,看到母亲亏待她,最痛苦的就是你了。”
尹承善任丁柔掐着自己,“小柔。”
“我今日说这些就是想你同她好好说说,可不许像以前得过且过,和稀泥,在我和姨娘之间和稀泥,最后倒霉得只是你。”
尹承善瘪嘴申辩,“哪里有和稀泥?我一直站在你这边。”
“是吗?”
“...算是吧...”
尹承善无法彻底的否认,谁让他娶了个聪明过人的妻子?不好糊弄,“我这回一定同她说清楚,”
“你同她说得时候,最好多说你,少说我,否则她有会多想得认为你我想要抛下她,我实在受够了她动不动就跪在我面前诚惶诚恐的请罪,她是你娘,是我婆婆。”
丁柔还是无法忍受让长辈跪拜,有时丁柔怀疑姨娘是看出这样让她不舒服,才会主动跪来跪去的报复她,“她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当面说,或者同我大吵一架都成。”
“同你吵架的人哪个赢了你?”尹承善好笑得说,“拌嘴不是伤感情?你看当初番邦公主多恨你?”
尹承善又开始玩她的头发了,这回头发都披散着,尹承善缠绕起来方便很多,丁柔无力打掉他的手,斜睨着他:“你想让我用对付番邦公主的方法对付姨娘?”
“不想。”尹承善连忙否认,丁柔说道:“婆媳吵架不是好事,但将不满总是憋在心里同样不是好事。”
“四少爷,到了。”
丁柔闭上了嘴,说了一路他有些累了,尹承善说道:“交给我,你歇一会,但不许睡得太久。”
“嗯。”
倦意涌上,失血多了确实身体很虚弱,丁柔被抬回尹府,尹承善在皇宫外面闹了那么一出大戏,尹府上下没有不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安顿好丁柔后,尹承善接到尹大学士的指示,去杨氏的院子见他们。
丁柔略带担忧的看着他,“小心。”
“没事,你歇着。”
尹承善笑着让丁柔放心,出了门脸上的笑意隐藏起来,神色俊冷扶着随侍的手走到主宅正堂,尹大学士和杨氏端坐在炕上,东边站着杨氏的儿子们,西边屏风后面站着府里的少奶奶,以及尹大学士的侍妾。
杨氏看到进门的尹承善虚弱的模样,眼里极快的闪过幸灾乐祸,尹承善的为妻拒接圣旨的‘壮举’轰动了京城,杨氏心想怎么没打废了尹承善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觐见的圣旨说不接就不接?
她倒是没想打死尹承善,但残疾了看他还如何压着她的儿子们?杨氏看尹承善走路无碍,心里堵得难受,对面沉如水的尹大学士说:“小四已经到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你饶了他吧,小四夫妇平安回来就好,将来咱们以及我那些不争气的儿子还得指望小四提携,算了,外面大人不都说父以子荣,尹家将来能否光耀门楣指望得就是小四,您多宽容他一些。”
尹大学士脸一阵红一阵白,杨氏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痛处,“逆子,你给我跪下!”
杨氏嘴角微弯,端起炕桌上的茶盏,再高的心气不也得跪着?
这样的情景在尹承善不到二十年的生命里出现过很多次,嫡母挑事,父亲惩罚他。尹承善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跪下,“我身上有伤。”
“逆子。”
尹大学士气得下颌的胡子乱翘,抄起炕桌上的教子鞭向尹承善身上招呼,“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忤逆的逆子。”
杨氏放下茶杯,装模做样的拉住尹大学士:“老爷,息怒啊。”
杨氏的长子,三子,四子忙上前围住尹大学士,长子呜咽道:“父亲身体不愈,万不可动气,我为长兄没教导好四弟,愿意代替四弟受过,请父亲责罚我!”
“我爷愿意,我也愿意代四弟(四哥)受过。”
另外两个一左一右的拽着尹大学士的胳膊,唯有杨氏最为忽略的二儿子仿佛被吓到了一样不知所错,尹大学士指着尹承善,“你看看你的兄长兄弟,不觉得惭愧?他们是为了你...”.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