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的一天到来,可是东北重工股又因为大股资金的出仓导致股指直线下降,阮威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周少,实在不行,我们先撤出来吧,这么折腾,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反正我们现在就算撤出来也会赚钱,而且还不会少赚。”阮威忍不住在出旁出声道。
“你猪脑子啊?这个时候原本就是对手在进行大户出仓,就是为了诱导股民,如果我们撤出来,岂不是在帮他们的忙加速股指下跌?到时候跌停了一切就完蛋了,我们还能再进得去吗?光看着眼前的这点绳头小利,要往前看,要顾大局,懂不懂?如果这一票我们赢了,能笑到最后,吉长重工立马就会摇身一变变成国家一百强企业,甚至冲进世界五百强也不再是梦!”周宇扬转头不留半点情面地劈头盖脸地骂道。
阮威被骂得一阵心火上浮,不过看在未来前途的份儿上,还是强自忍了下去,压抑了一下情绪,“那我们倒底什么时候可以出仓?总这样硬砸钱往里投冲进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毕竟,你的准备金也有限,总不至于全都砸进去吧?一旦都砸空了,你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大发淫威地出仓再次将股指冲低下来,那时候我们怎么办?我这可是为你着想。”阮威忍气吞声地说道。
这么长时间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得出来,周宇扬这么做绝对就是操纵股市、扰乱金融市场以牟取暴利,可是,现在他的利益已经与周宇扬拴在了一起,包括他的未来前途命运,就如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已经陷得越来越深了,再想撤出来已经晚了,不可能了。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这些日子,他一直过得胆颤心惊,就算关键时刻会有马钰梅这个如亲娘一般的婶子在保他,可是他也同样担心得天天晚上做噩梦。要知道,这可是不是件小事情啊,一旦东窗事发,他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