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的刀已经再次砍向了他左肩,血光迸现,他的左肩也被砍了下来,神经反跳,手指还在一弯一弯的。
劳伦?基纳汉早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这一次倒也干脆,连痛叫声都没有了。
张山手起刀落,一刻不停,接下来是他的右臂、左腿、右腿,将这个人渣削成了一条人棍,而后,旁边的军医官上来开始给他止血,包扎伤口,不让他立即死去。
这也是朝阳对待最仇恨的敌人最残忍的手段,削成人棍,却并不让敌人立即死去,就如同当初对付金三角大毒枭的手段一般。
只不过,这一次行刑的人并不是姚伟林,而是换成了张山。
“辰哥,接下来呢?”张山撕下了一块窗帘,擦着刀上的鲜血,边抬头问梁辰道。
“你说呢?”梁辰也不看他,只是抬头望着天花板,冷冷地反问道。
“明白!”张山一低头。
“做得利落些,同时,我也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谁敢侵犯朝阳的人,虽远必诛!”梁辰站起身来,向厅外走去,身影出了大厅,声音还在厅里回荡,里面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冷酷残忍来。
“是。”张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个立正道。
看着外面的车子呼啸而去,张山冷哼了一声,脸上带起了一丝如猛兽扑食般残忍冷酷,“我要九角星,一个星期之后,成为历史。听到了吗?”
他的话里透着无比浓重的血腥味道。
“听到了。”近百个精锐无匹的战士齐声怒吼道。
“行动吧!”张山一挥手,一群战士立即转身而去。
劳伦?基纳汉则被高高地吊挂了起来,被涂上了上好的非洲黑森林止血伤药,他已经完全止住了血,不虞有生命危险了。并且,这种伤药具有神奇的止痛作用,可以让人不必因为巨大的痛楚而痛晕过去。
他的四肢,还有身上任何能削下来的东西,都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周围,吊成了一片,鲜血滴滴嗒嗒地下滴,让人看去头皮发麻。
劳伦?基纳汉终于醒过来了,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很高,高到可以头顶到天花板了,身上的剧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并不像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痛了。
抬头望过去,屋子里静悄悄的,厅里堆着的所有的尸体都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运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腥,鲜血积起了大约有半尺厚。
不过,那些可怕的家伙却好像已经走了,不见了,一个人都看不到。
“这群该死的恶魔,他们终于走了。为了一个女人,他们居然这样对我,该死的,我一定要把他们……啊……”劳伦?基维汉正恶狠狠地咒骂着,同时低头向下一看,登时就狂吼了一声,眼前就是一黑。
自己的胳膊呢?腿呢?都哪里去了?
转头间,他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因为他分明就看到了自己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还有两条长着黑毛的胳膊就被吊在周围的天花板上,而自己已经成为了一条光秃秃的人棍,甚至连自己的那玩意都已经被完好无损地割了下来,就吊在了他前面不足一米的距离。
劳伦?基纳汉狂喷了一口鲜血,登时就再次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不过,昏过去之前,他分明看到了四面的墙壁上沾着鲜写着几排大字,“犯我朝阳者,虽远必诛!”
远处,车声响起,一排雪亮的灯光亮起,依稀能够看到,有几辆车子正在向着这边驶了过来。潜伏在黑暗中的张山磨了磨牙,眼里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我们的第一批客人到了,做好准备吧!”
话语,有着掩不住的血腥味儿扑而袭来,声音中的冷厉让整座古堡都仿佛瞬间跌入了酷烈的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