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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杨素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留下来陪你吗？不可能，跨年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肯定要去找蓝蓝和小白他们一起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去吧……”
常林升眯着眼睛看她，“你让我去？”
杨素笑，“常先生，瞧你说的，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建议你而已，哪儿有资格管呢？你想留在家里也可以！不过我提前跟你说啊，我既然要陪着蓝蓝他们跨年，那我今晚肯定不回来的，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臂就被人扯住，杨素微微皱眉，“你拉着我做什么？”
“今晚你不准出门，留下来陪我！”常林升的表情很认真，带着隐忍的怒气！
“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陪你？你又不是没有人陪？常林升，是你说的，我住在这里，以后早饭和晚饭帮你做，其余时间我自由，大不了我晚上给你做了晚饭我再走，所以，你没有权利干涉我？”
常林升眼波颤了颤，随即薄唇勾起一抹笑，“好！我明白了！”
常林升松开他的手，转身，准备走，走了两步，回头看她，“对了……”
杨素眼波闪了闪，听见他说，“下午，我要去公司一趟，如你所愿，今晚我出去参加跨年聚会，晚饭可能不会在家吃，所以你也不用做饭了！晚上别闹得太晚，少喝点酒，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杨素站在那里，突然说不出话。
……
几分钟之后，常林升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走了，他说去公司的！
杨素端着杯子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倒水，正好碰到他！
睫毛颤了颤，她顿住脚步！
常林升看到他，交代道，“你出门的时候，直接锁上门就好！门口的花盆下面有一把备用钥匙，晚上……晚上你若回来的话，就用那个开门进来！保安那边我会提前打好招呼！”顿了顿，他说，“……我先走了！”
男人说完，从玄关拿了外套穿上，接着开始换鞋，拉开门，抬脚就要走出去……
“等等……”杨素突然喊了一声！
常林升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杨素握着茶杯的手指骨节收紧，怎么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突然的，很难过，很不想……让他走！
杨素低头，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提醒你，路上小心！”
常林升点了点头，抬脚走出门外，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杨素身子一颤，手上顿时没了力气，手中的杯子猝然落地，而脚下这片，恰是没有铺地毯的，杯子直接落在地板上，“啪——”的一声，碎裂！
杨素惊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去捡碎片，可手指刚碰到碎片便觉得一痛，“嘶——”的一声，杨素缩回了手……
手指破了，有血珠从指尖冒出来，杨素看着那些血，睫毛一颤，眼泪就掉了下来！
难过，很难过，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过！
常林升怎么那么笨呢？她用语言刺激他，只是想让他跟他坦白，他和他前妻之间到底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能联系？纵容很多次？跨年聚会都要一起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杨素蹲在那里，“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将自己的难过全部挥发成眼泪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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