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喝一口水,咬一口蜜瓜。
两只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从窗子边露出来。
秋秋笑着招手:“大白过来。”
大兔子从窗子跳进来,乖乖的挨到她的脚边伏下。
秋秋捏了一片青果喂它,大白特别乖巧的张嘴吃了。
“你知道拾儿去哪儿了吗?”
大白当然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秋秋和大白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了漆盒里的水果。都吃完了她才穿衣起身,坐在铜镜前梳头。
她用的是一把玉梳,一下一下的梳顺头发。
拾儿推开隔门。
他没有走过来,而是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梳头。
秋秋从镜子里看见他了。
拾儿穿着一件浅浅的缃黄色长袍。
他很少穿这样明亮的浅色。
但是这颜色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很轻松愉悦。
“醒了?”
他走过来,接过秋秋手里的梳子,替她把头发梳好,他不会盘发,最后还是用发带替她系上。
“睡得好吗?”
“挺好。”
秋秋看着他,忽然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在夜里她可以抛开顾忌。可是在明朗的阳光里头,她怎么都无法直视眼前的人,有些别扭的把头转过去。小声说:“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和林素交待了一声,今天就哪儿也不去了。”
哦——
等等!
秋秋睁大了眼睛。有点急切的问:“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拾儿似乎有点儿不明白她的意思。
秋秋不得不把话说得更直白。
“他不会看出什么来吧?我们……”
看她急得都要冒汗了,拾儿连忙安慰她:“没事儿,他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不会说出去?那,林素还是知道了吗?
秋秋哀叹一声,趴在膝上不肯抬头,就象逃避现实的鸵鸟一样,仿佛不把头露出来。就不用面对丢脸的现实了。
拾儿好笑的把她的手拉开,捧起她的脸:“这有什么?我们是道侣,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秋秋看看他。
难道他就不会难为情吗?
好吧……男人好象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难为情。
是啊,她也知道。他们是道侣……
可是结成道侣是上辈子的事啊。
这一世,她和他可没有举行过仪式。
别人哪知道她是谁?知道她身份的只有少少的几个,大多数人都在背地里议论纷纷,什么离谱的猜测都有。
拾儿觉得秋秋真是可爱。
她担心的事情永远都和别人想的不一样。
拾儿在她耳边问:“觉得怎么样?”
秋秋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什么怎么样?”
拾儿问她:“身子……有没有不舒坦?”
秋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用力白了他一眼:“没有。”
她脸皮太薄了。
拾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秋秋别扭了一会儿。看他还是一副放不下心的样子,才特别小声的说了句:“没事。”
拾儿看她脸色透着晕红,眼睛水波盈盈,还把他准备的一盒东西都吃了,这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没事。
然后秋秋才想起来:“你今天都不出去了?”
“不去了。”
“那。要是有急事要事怎么办?”
拾儿挺不负责任的说:“有林素和管卫他们在,交给他们就是。”
也就是,他今天一天完完全全归她了?
“咱们出去走走吧。”秋秋的手指悄悄的与他的手指交握,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太阳特别好。
心情也特别的好。
秋秋找了一把小纸伞撑起来,遮着头顶的艳阳。鞋尖上绣的金鱼在裙角下翻飞游动,显得那样生动鲜活。河水哗哗的流淌,他们走过河滩,走过小桥,穿过山间的夹道。
拾儿在路旁折了一枝小小的花,替她别在发间。
老实说,他的手艺真不怎么样,别的歪歪扭扭的。
“咱们出去走走吧。”秋秋的手指悄悄的与他的手指交握,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太阳特别好。
心情也特别的好。
秋秋找了一把小纸伞撑起来,遮着头顶的艳阳。鞋尖上绣的金鱼在裙角下翻飞游动,显得那样生动鲜活。河水哗哗的流淌,他们走过河滩,走过小桥,穿过山间的夹道。
拾儿在路旁折了一枝小小的花,替她别在发间。
老实说,他的手艺真不怎么样,别的歪歪扭扭的。
下翻飞游动,显得那样生动鲜活。河水哗哗的流淌,他们走过河滩,走过小桥,穿过山间的夹道。
拾儿在路旁折了一枝小小的花,替她别在发间。
老实说,他的手艺真不怎么样,别的歪歪扭扭的。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