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呈灰的体格很大,力气也不小,这一整个人晃过来带过来一阵类似腋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唐先生,我今天本来想跟你谈谈,这女的你要真喜欢,我就是送你也没关系,但你当时就在所有人面前那么打了我严呈灰的脸,这笔账可不能那么轻松的了了。唐先生你今天要是给我赔个礼道个歉,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但你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我敢保证,在我的地盘上还没几个人能好好的走出去过。”
“或许在严总的地盘上的确是这样……但是……严总确定这也是你的地盘?”
唐千荣的语气不似刚刚与她说话那般温和,带了几分冷意,却听得严呈灰脸色猛的一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严呈灰还真没见过几个敢在泰国跟自己撒野的,自己虽然是个华人,在泰国的影响力几乎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这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能对自己怎么着?
“没什么意思,严总做事干净利索,证据也清除的一干二净,的确不好抓把柄。我本不想管这闲事,但严总已经上门叨扰了,我也不介意顺手推舟。”唐千荣说着走到一旁的酒吧台,从酒柜上拿下了一瓶陈年红酒。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先生,我敬你喊你一声先生,不过你这年纪看上也不过三十出头,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呈灰再也忍耐不下,怒吼道。
而唐千荣依然气定神闲,圆滚的酒瓶躺在他的掌心,他似是在看着酒,却又缓缓开口。
“三年前,泰国警方曾在海里打捞上来的无名女尸身上找到一枚破损的指纹,那女孩年仅十五岁,下体曾被人惨烈的折磨过,但当时警方苦于找不到嫌疑人和指纹比对,案子便由此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