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在白家中,她莫名其妙被邓敏叫进房间之中,然后,她就看到邓敏后退一步,自己绊倒了,再然后,好多鲜红的血液,从她腿上流下来。
那时候,她十八岁,面临高考,正是如花年华,那时候的她,肆意洒脱在A市横冲直撞,还有这不装南墙不死心的决然和勇气。
那一次,她失去了高考的权利,做了半年牢。
然后,就是这一次了。
相比于前面两次,邓星光的血,流的算少了。
可是……
她突然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在邓星光看到那把小刀,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在想什么?
她仍旧在嘲笑邓星光没有男人气概,嘲笑他小题大做,甚至……因为昨天输的官司,而埋怨他没有担当。
她怎么能这么坏呢?
怎么能这么对邓星光?
天已经黑了。
夜风很凉。
她坐在花园的木椅上,没有动,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前方。
突然,一个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抬头,就看到安然站在那里。
依旧冷艳高贵,只是这几天医院剧场的奔波,让她略显消瘦了一些。
马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很巧,也在这家医院。
白想动了动身,安然在她身边坐下。
没有无谓的安慰,安然只是淡淡看着前方,开口道:“我从小就是孤儿,一个人在孤儿院长大,遇到事情,小时候只知道哭,可是越来越大,就觉得事情要自己解决。现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告诉自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微微一笑,看向白想,“或许说这句话,你会觉得我不自尊自爱,其实没有被马良保护前,我随时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
这话落下,白想震惊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