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法兰克不动声色的试探，“我见过你，给令尊治过病，但何来的欠你人情？我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还需要欠你人情吗？”
他失去了记忆，但判断能力很正常，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锦季扬有些异样，脑子蛮清楚的嘛，“不错，你几乎拥有全世界，但是，你确实亲口承认过欠人情。”
法兰克嗤之以鼻，现在他怎么说都行了，没有证据，他也没有相关的记忆。
“为什么欠的？”
锦季扬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应该很清楚，何必让我尴尬？我可不好意思说。”
他这么一说，勾起了法兰克的好奇心，“不好意思？说。”
锦季扬微微摇头，默不作声，态度坚决。
法兰克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二，有些不耐烦。
“你不说，我就不可能答应你的请求。”
锦季扬深知他的性格，骄傲的不可一世，若是低声下气的求他，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更不要说答应请求了。
只有比他更拽，更嚣张，才能压制住他。
“随意，又不是我的朋友。”
法兰克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原来你是为了那个女孩子。”
“是。”锦季扬坦然的面对方异样的眼神。
法兰克忽然来了兴致，“你很爱她？为了她什么都肯做？”
“是。”锦季扬因为想起心爱的女人，嘴角微扬。
那一抹微笑，有些刺眼，法兰克微微蹙眉。
“爱是什么？”
为爱疯狂的男男女女，感受好傻。
在他的记忆中，他没有真正爱上，对所谓的爱情不屑一顾。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配得上，都是些愚蠢的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