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工作,在南非那几天她隐约觉得他像是混黑社会的,但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匪气,她从来没琢磨过,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但隐约也猜测出有危险性。
“危险。”是别人招惹他,就会有危险。
“那你要不要换一个工作?”
常绵望着她天真的眼神,轻声一笑,仿佛方才所有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他摸着她的下巴:“你关心我?”
然后还不等裳裳回答,他已经伸手将她拉近浴池,夺走她手中的海绵,脱了她的睡袍,让她躺在他的身边:“放心,我不会死,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没有人养你。”
裳裳咬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常绵没有再接她的话,而是另开了一个话题:“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穿的……素一点。”
去哪里需要穿得素一点呢?裳裳没去思考这个问题,反正第二天她穿了一件稍微带点花的衣服,常绵直接撕了,亲自给她选了一件更素的衣服,倒是没生气,只是他是真的要她穿得很素。
坐着飞机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她终于知道他们要去的是烈士陵园。
然后他们来到一个烈士的墓碑前,常绵拿起一瓶酒,亲自倒了三杯酒撒落草地,又到了两杯放在墓碑前。
裳裳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
常绵看了她一眼,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然后他拍拍她的背:“跪下来,磕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