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改不了咬唇的习惯,弄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常绵玩世不恭的敛了敛眉:“你想做唯一也休想,将来我还会主动伺候我女儿、孙女,曾孙女……我喜欢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
“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常绵等她:“啊什么啊?白痴一个。”
裳裳难掩笑容,再次咬唇:“那是我恋爱了嘛。”
“有什么关联?”
她重重点头,巧言回答:“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
因为在乎,所以总是不自觉的往坏处想,听到他说她不是唯一,下意识的就以为他以后还对其他女人好,自然就吃味了。
“跟我贫嘴?找打!”
常绵喂她的动作再次顿了顿,轻拍她的嘴巴。
不过话说回来,他想:恋爱的男人,貌似智商也在不断下跌。
他如此心高气傲桀骜不羁,此刻居然安静的坐在这里一口一口的喂她骨头汤,这种事情半年前他绝对想都想不到,亦或者说完全不屑。
只是现在,他却不排斥这种小事情,反而挺享受,似乎挺好的。他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有何不可?
裳裳只是坐在那臭屁又轻声的笑,他无奈的看着,挑了眉尖,掀掀唇,再没多说什么,安静又宠溺的将她为了个饱,看头顶上的药水差不多吊完了,探过身去按了按壁铃。
常绵守着吃过晚饭回家睡觉,第二天大清早再将车子开到医院,却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辗转反侧,似乎想推门进去,但又迟疑着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