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给人余音绕梁的感觉,常绵弯唇,勾勒出来的却是一抹苦笑。
熄灭手中的烟,按一按眉心,拔下车钥匙下车,啪的反手甩上车门。
一个动作显示出他的内心无比的压抑和烦躁。
看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他忽然想到某一天他拉着她去洗牙。
那时候她穿着汉服羞羞答答像个小媳妇,面对各种眼神又强装镇定露出一副宠妃范儿。
后来遇到一些粉丝,甚至可笑的拉着他逃跑,说什么私奔到月球。
脑海里浮现起一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小人模样,常绵下意识的摸了摸别在车钥匙扣上的小人。
那个小人他一直不离身的带在身边,没事就拿出来把玩一下,几乎成了他的一个小习惯。
“现在只有你陪着我了,小裳裳。”
出神的拿捏着手中的小人,眼底是一片浓浓的深不见底的温柔,他看着“她”,淡淡略显几分苍白的唇瓣,窝心的勾勒出一个笑容,盯着许久,慢慢的自言自语:“裳裳,想我的时候,要笑一下。”
“我会尽快的查出真凶,洗脱你的罪名,风风光光的接你回来。”
想到大伯说的离婚的话。
鼻息间喷出一丝冷气。
常绵收起车钥匙,塞进口袋里,走进医院。
奶奶还在重危病房里,医生说再观察十二小时,如果血压能够降下来,才算真正脱离危险。
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他要寸步不离的守在奶奶身边,不然他寝食难安。
走进重危病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