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叔叔他人很好的,绝对不是那种很严肃的人。”司徒澈看出了她的紧张,于是笑了笑,给她安慰。
“嗯,我不紧张,不紧张。”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不过她走路的时候都有点僵硬。司徒澈看着她笑,随即开了门走进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被灯光一刺,沈澜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司徒澈也不强求,只是往前走。
沈澜晓这才发现,这个大厅似乎还保持着八十年代的建筑模式——古旧的红木沙发,顶上的吊灯,壁上的暖炉,一切的一切都极其朴实,一点也不觉得奢华。当然,这样的打扮的原因,一是房主人不需要不常住在这里,所以如此一番修饰已经足够。二是司徒家的地位,已经不需要靠把家里装修的富丽堂皇,来昭显身份。其三——越是繁复的装饰,越容易让别人钻空子。出于安全的考量,于是不需要什么太多的装潢。
司徒澈一路进来,沈澜晓也跟着他往里走。原来外间不过是客厅,推门进去,才是会客厅。
打开门的时候,里面飘散着酒气,高声谈笑声扑面而来。沈澜晓定睛一看,这里有一圈藤椅,中间是桌子,桌子上摆着几壶酒,几眼下酒菜。几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一看到司徒澈和沈澜晓进来,都是朝他们大笑。而门前有一个男人,却背对着他们坐着,看不清面容。
“哟,这是阿澈?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当时还挺小的呢!”在右边,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头上有点地中海的男人爽朗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