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
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
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yīn道,还有黄毛勾了勾手指。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
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
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黄毛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阴户间一样。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腿再抬高点儿!”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黄哥”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有粉没有”“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少废话!快滚!”“黄哥,求你了。”
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挣了钱再说!”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