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站住,不然我即刻下山将你的朋友一一害死,无论那画堂春还是司徒辰都将以最惨的方法死去。”
“真够有种的,你他吗咋不敢去找小锁的麻烦?觉得画堂春无依无靠便好欺负了是么?”一听他要动画堂春,心底里就蹿起一股子邪火,虽说我拥有的本该属于他,却唯独有几个人与他没有关系,司徒辰家大业大还有玄大师保护,小锁更不用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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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敢动小锁一根汗毛,盛怒的牛哥估计连五乘也要避让三分,只有画堂春无依无靠,往坏里猜想,虽然她与五乘说不清道不明,但我拿脑袋打赌她在五乘眼里就是个玩物,我若身死,五乘爱徒心切一定将她送给乐正林糟蹋了!
见我越跑越带劲,乐正林高喊道:“方航你再不停步我现在就去下山找那画堂春。”
“老子吐你一脸,真以为我是逃命呢?你离开一百米试试,定让你见识博山观的咒杀之术。”事实正是如此,打架我不如他,可大家又不是黑社会,谁会明火执仗的火拼?虽说他也有五乘传授,可佛法的厉害之处在于加持己身,有点道士招鬼上自己身的意思,说来说去还是力大无穷,最多变成刀枪不入,可归根结底还是打架。
虽说唱诵佛经之后妖魔鬼怪无法近身,可他难道能二十四小时盘膝念经?只要他给我点时间,什么草人纸人木偶人,鬼咒星咒巫蛊咒,我就藏在角落里大招全开往他身上扔,叫上陈春峰与我一起扔,再让陈瞎子往死里衰他运道,此消彼长之下乐正林死定了。
不是弄不死他,只是一直没下死手同时担心惹怒五乘,他欺负我无所谓,但不能欺负那些与我有关的可怜人。
“好好好,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别以为学过博山观的道术就能目中无人,方云讯教你的,我乐正林照样会!”
忽然间他就不追了,脱下上衣从内兜里掏出许多小瓶小罐,我与他隔了十几米便驻足相望,那家伙跟哆啦A梦似的一件件往外掏,怪不得刚见面是我就感觉他胸口鼓囊囊的,还以为做了手术变成女人。
乐正林打开一张比正常符箓长了三倍有余的黄纸,目露凶光,在我诧异眼神中倒握木棍狠狠砸在自己额头,一瞬间鲜血飙溅,如喷泉似的向外冒着,我心说咋没再用点劲,直接打死自己也省的我费力气了。
一般道士绘符用朱砂,品质越高效力也就越强,爷爷说有种万年血玉蕴含的阳气可以与吃了木太岁的我相比,那玩意画出来的符厉害极了,不过可遇不可求,所以要想符箓强大最好还是用血,而一般用中指血也是为了画起来方便,总不能鬼都来了再划开手腕滴进碗里用毛笔沾着画。
指头上的血并不特殊,特殊的还是舌尖血,前面说过那是骤阳血,喷在符纸上绘出符咒比一般的效过强很多,只是普通人喷不精准,而这种事也不能时常练习好做到熟能生巧。
乐正林打破自己的脑袋就让我有些纳闷了,难道他没有刀无法划开手心么?捡块锋利的石头也行呀!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取血画符。
乐正林打开一个小瓶,将里面的黑色粉末倒在黄纸上,抱成团后用火折子点燃,一个纸团变成火球,他尽然捧在手心,用额头滴下的血将火球扑灭,可他动作再为迅速也烧的手心滋滋作响,落在我耳中,胆寒的脸都拘在了一起。
随后,他和着血水将黄纸与粉末烧成的灰烬吞下,掌心里是焦黑与猩红,而剧痛让他脸色发白,一道道鲜血格外分明。
右手三指染血,脸蛋,耳垂,脖颈上抹出很狰狞的纹路,做完这些之后他脱下紧身长袖,虬结的肌肉看上去孔武有力,而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上也被他抹了个乱七八糟。
“我草,萨满术!你他吗真是疯了!”
宗教类别也跟地缘有关系,中原地区人烟稠密,人们信的便是高等人类,无论仙还是佛其实都是人,所以道教佛教盛行,南方山林中毒虫繁多便流行了巫蛊,而再往北到东北内蒙之地,人迹罕至的草原森林中充斥着一股野性与苍茫的气息,那里的人们信奉狂野,出马仙保家仙便是萨满教的分支,他们拜灵物为仙所以只能是分支,爷爷说正经的萨满教信仰一切代表毁灭的东西,僵尸,猛鬼,蟒蛇,饿虎,只要具有血与虐特征便得他们信奉。
正因为对血与虐的崇拜,萨满教徒一般都挺疯狂。
这一次是真跑了,连头也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