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费文翔自然不知道,他见夏云杰把一张张符纸往药引子袋中塞,不禁看得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过费文翔毕竟是冯文博的学生,还是有点见识的,许久才指着药引子袋中,一脸惊疑道:“老师,这,这难道就是你以前跟我们提起过,失传已久的祝由科吗?”
“这件事你知道就可以了。”冯文博拍了拍费文翔的肩膀,说道,看向那药引子袋的双目透着一丝遗憾和狂热糅合在一起的复杂神色。
这是他小时候就见过他父亲施展过的医术,只可惜,祝由科要求非常严格,不仅需要有高超的医术,还需要有法力的人方才能施展,注定了这门神奇的医术只可能掌握在极少特殊人物手中。
费文翔闻言浑身震了一下,目中透出一丝惊骇之色,嘴巴却紧紧闭了起来。
大小也算个领导,人生也经历过不少风波,再加上很清楚冯文博那超然的身份,费文翔如果这个时候还继续开口询问,那他的脑子恐怕是进水了。
“冯老,药材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先去给海琼她奶奶煎药治病,明天我坐你车子回学校。”夏云杰见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把所有的药物都打包拎起说道。
“让国明送你们过去吧。”冯文博起身客气道。
“不用了,就一小段路,随便打个车就行。让国明陪着你在这东平湖四处走走吧。”夏云杰笑道。
冯文博知道自己这个掌门师叔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也就没再跟他客气下去。
很快,夏云杰和杜海琼拎着药包离开了酒店,而费文翔自然是抓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留下来当起了导游。陪着冯文博爷孙期间,费文翔也曾旁敲侧击过夏云杰的身份,冯文博只告诉了他夏云杰是中医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之外,就再没有多说其他什么,费文翔旁敲侧击了几次之后,就没敢继续问下去了。
要知道他这位老师可不仅仅只是中医泰斗,老院长,而且还是省委领导的父亲,费文翔可不敢惹他不耐烦。
夏云杰回到杜海琼奶奶家时,杜家的人几乎都在。看到夏云杰手中拎着一大包的药材,杜家上下看他的目光格外的温柔。
夏云杰受不得大家看他那“温柔”的目光,一到杜海琼奶奶家就立马着手煎药。
因为杜海琼奶奶是住在她小儿子家,所以夏云杰煎药时特意把杜海琼的小婶婶叫了去,把一些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一向她交代清楚,这样他明日离开之后,剩下的煎药工作就由杜海琼的小婶婶来接任了。
夏云杰总共开了十剂药,每两天一剂,二十天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杜海琼奶奶体内的癌细胞就会被杀灭干净。当然夏云杰也可以在更短时间内把杜海琼奶奶体内的癌细胞清除于净,不过老人家身体毕竟太弱,下药太猛,夏云杰还是担心老人家承受不起,还是如此循序渐进更为稳妥。
等夏云杰把药煎好,太阳已经落山。
夏云杰把药水拿给杜海琼奶奶喝,这活神仙亲自配的药水,其中还参和了他的法力,自然非同寻常。这一剂药喝下去,杜海琼的奶奶接连咳出了几口浓痰之后,连连说这些天胸闷得厉害,从未像今天这般舒坦过。
杜家的人见冯文博开的药见效如此快,心里头自然是信心倍增,连带着对夏云杰这位把冯文博请来的大功臣更是赞叹感激不已。
奶奶喝完药水,大家聊了一阵子,又在杜海琼的小叔叔家吃过晚餐,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夏云杰受不了杜家人的热情,还有无穷无尽的八卦问题,起身告辞道:“天已经不早,这中药也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奶奶也需要早点休息,我就先回酒店了。”
“那也行,今天让云杰这孩子忙了一天,也是该早点休息,我也确实有点困乏了,大家都散了吧,”奶奶人虽老,心却不糊涂,看得出来夏云杰这个年轻人被一群长辈围着问东问西委实有些不自在,闻言起身说道。
见奶奶发话,虽然杜海琼的姑姑、婶婶等还有许多八卦问题,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各回各家。
夏云杰自然是跟着杜海琼一家人走。
前阵子,杜海琼赌马发了笔横财,倒也没只顾着自己享乐,一大半的钱寄回了家,这不,有了这笔钱,杜哲清倒是潇洒了一回,花了十多万买了辆别克凯越。
“云杰,你刚才说回酒店,你订了酒店房间了吗?”坐在车里,吴秋月问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夏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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