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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其实那个男人就是。。就是。。”胡晴弄得很焦急,她想要说是他,可是他有记不起来,可是一提及雷雨夜,他的情绪又不好,到底要怎么跟他解释那事。
胡晴欲哭无泪。
靳越泛笑得唇角敛住了,不以为然地沉声,“不用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了?反正你现在都要服从我的命令。”
靳越转身,肩上背着一杆枪,枪上头吊着几只飞禽,朝着前头走去。
胡晴怀里抱着一只小灰兔,快步跟上男人的脚步。
。。。。
片刻之后,两人回到了成王阁,已经天黑了。
胡晴将小灰兔养在了成王阁的后院里头,满意地回饭厅用晚饭。
饭厅里头,已经摆好了简单素色的三菜一汤,靳越虽然贵为督军,却是在吃穿用度上并不会铺张浪费。
胡晴走进饭厅里头,看着男人已经坐在那里动筷吃饭,依旧是吃得慢条斯理,没人看得出他是在吃饭还是在品菜。
胡晴有时候想,他如果饿极了肚子,是不是依然吃得这么优雅,吃得这么闲然雅致的。
“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懂得过来吃饭?还是肚子不饿?”靳越没有抬眼,就已经感受到这个女人站在饭厅门口许久,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
胡晴回过神,立刻走上前去,依旧隔着男人三个座位坐了下来。
靳越微蹙了眉头,不悦的情绪,薄唇启动,“怎么?我有那么可怕?每次都坐得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胡晴愣了一下,被男人这么一说,弄得也不敢再坐下去,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呆呆地看着男人,他又是在生气什么?
靳越伸手拍了拍身侧的椅子,“过来这边坐!”
胡晴看着男人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座位,这么近的距离,自然心里头是欢喜的。
胡晴端着自己的碗筷走了过去,看着男人的侧脸,顺着他身侧坐了下来。
贴着这么近的距离,女人的心里头又是一番小鹿乱撞的激动。
靳越看着女人坐好了,平静落声,“吃饭吧。”
“嗯。”胡晴应了一声。
两人开始安静地动筷吃饭,胡晴吃着饭,总是忍不住,时不时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
“偷偷看我做什么?”靳越依旧用筷子夹着菜,声音不轻不重地落下。
胡晴吓了一跳,连忙低头,继续吃饭,声音压低了,“二少,我没事,我只是随便看看。。”
靳越手掌中的筷子微微顿了一下,侧目看向了身侧低头的女人,“今晚你自己来我的房间,我就不过去敲门了。”
“啊?”胡晴愣得瞪大眼睛,有点懵地看着男人,“二少,是有事吗?”
靳越手中的筷子终于落了下来,正视女人一脸迷蒙的模样,勾了勾唇,“事到如今,什么事你还不明白吗?”
胡晴脑袋里头转了转思绪,顷刻间反应过来,脸蛋顷刻间涨红了,埋下了脑袋。
靳越看着女人羞涩地埋下了脑袋,倒也不好再多说,捡起筷子继续用饭。
片刻之后。
靳越虽然慢条斯理,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吃完了饭,起身,伸手拿过一旁的军帽,扣在了右手,看向了依旧还在吃饭的女人。
“我在楼上房间等你,动作快点。”
靳越落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女人的视线中。
胡晴怔怔地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垂下了脑袋,吃着饭,却是食之无味。
不一会儿,胡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了一眼窗外的花园,那一片紫色的迷香花,在夜色中幽幽散发出花香。
胡晴不知不觉来到了花园,月光洒落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上,一身军装束裹着那单薄的身子。
胡晴走到了一处竹笼,里头的小灰兔已经窝在地上熟睡的模样,看见胡晴走了过来,小灰兔竖起了耳朵。
胡晴伸手将小灰兔从竹笼里头抱了出来,团抱在了怀中,伸手抚摸着兔子的灰耳朵,顺着它毛茸茸的灰毛。
“小兔子,今晚,二少又要让我去他房里头,这已经是第四个晚上,我他睡在一块。”
胡晴眸光幽幽地落在他处,泛起一层忧伤,“小兔子,你说二少该不会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我去他房里头?”
毛茸茸的小灰兔耳朵一竖一竖的,乖巧地窝在胡晴怀里。
“那二少娶了齐小姐之后,我又该怎么办?”胡晴自言自语,心里头很难过很失落,更多的心痛。
她一想到五月份二少若是真的和齐小姐成亲,那么自己又算什么?胡晴越想着越觉难过,若是真如此,二少有了齐小姐相伴,他也不需要自己了吧。
胡晴抱着兔子,嘀嘀咕咕地说了很多,想是在发泄自己心里头积压已久的心事。。
。。。。
楼上,凉台上,一片清亮的月光,夹着春末的寒意。
靳越从沐浴房里头出来,一身凉水沐浴,整个人神清气爽,伸手披上了一件缎面的黑色睡袍,一边拿着烟盒,朝着凉台走去。
靳越站在凉台上,抽出了一支烟,低头正要点烟,目光被楼下的一抹身影吸引住了。
楼下那一大片的迷香花圃,靠围墙的角落里头,那一抹穿着军装的娇小身影,蹲坐在那里做什么?
靳越本想着点烟,却是看着看着,心里头有点烦躁,立刻转身。。
楼下,胡晴抱着小灰兔,感受到毛茸茸兔子给她手心中带来的暖意。
“小兔子,你说二少有没有喜欢我?不然他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
胡晴问着问着,脸颊就涨红了。
“小兔子,你说嘛,说嘛,二少肯定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对吧?”
女人身后落下一片暗影,男人的脚步无声无息地近了。
“兔子不会回答你,它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兔子。”靳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胡晴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中的兔子一溜烟跳了下去,跳进了花圃里头。
“二。。二少,你什么时候来的?”胡晴脸色惊得窘迫。
靳越迈近了一步,盯着胡晴不停闪烁的大眼睛,“来了一小会,听见有个傻瓜,对着一只兔子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的话。”
“啊?”胡晴傻了眼,很是难为情地埋下了脑袋,“二少,那。。那你都听见了?”
靳越不可置否地微微点头,“听见了一点。”
胡晴偷偷抬头,扫了一眼男人,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心里头很是懊恼,又很是窘迫,不知道二少听见了,心里头怎么想的。
靳越扫过女人的表情,一目了然,他很清楚她此时此刻心里头想什么。
“上楼吧,你看看你自己,一身这么脏,去洗一下。”
靳越伸手拉过了胡晴的手,牵着她往屋里头走去。
到了二楼,靳越松开了女人的手,那一双冷魅的凤目异常平静,“我在房间等你,想问什么大可以来问我,不用去问一只兔子。”
靳越话落,胡晴越发觉得窘迫,脑袋又一次埋了下去。
。。。。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胡晴沐浴好,穿着丝绸长衫长裤,肩头披着一件素色的毛衣,因为觉得身上的丝绸衫太过单薄。
胡晴敲响了靳越的房门,“二少,是我。”
“门没关,自己进来。”里头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
胡晴推开门,走进房间,里头一片灯光,宽敞的房间,外屋连着内屋,外屋的茶桌前坐着男人,交叠着双腿,一贯地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的慵懒神情。
靳越抬了一下眸子,扫过胡晴湿漉漉的短发,知道她刚刚沐浴过。
“门关上。”
胡晴顺手带上了房门,迟疑了片刻,走上了男人跟前。
她站着,他坐着,虽然她是站着比他高,却依旧感觉他坐着的气势,比自己更高一筹。
“有什么话要问我吗?”靳越低沉落声,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那一双琉璃色的瞳孔印着女人闷闷不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