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一下黑了,可能是供电系统出了问题。扶起阮秋水,她应该也受了伤,我听见了轻轻的扑哧声。我的一只手从后面腰部抱着她,尽可能的护着她。
在巨大的未知恐惧面前,作为一个男人,义不容辞的保护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目前还不是我的女人。
客轮的广播里不断的传来要大家不要惊慌的话,可是没有人听得进去。这个船舱里都是进进出出的声音,乱成一团。人们骂骂咧咧、有的人吓得哭了起来。
好像听见有人说船撞上了暗礁,漏水了,还有人说特大风暴让我们的雷达失灵了,我们的船已经偏航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MD,好不容易出趟国,还不得不为签下和约而“卖身”,勾搭个女人,又被人家前夫追杀,现在好容易要回国了,又遇上特大风暴,老子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玩我。
客轮上的工作人员分散在客舱的走廊里,手里拿着手电筒照着,不断安抚着惊慌失措的人们,然并卵。
场面越来越乱。尤其是当人们看到自己所站的船舱的地板上渗出水时,心理防线崩溃。绝望的气息慢慢弥漫着整个船舱。
脚下的水越来越深。
“会游泳吗?”我试探的问阮秋水,好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我是旱鸭子。”
其实,在浩瀚的海洋上,如果船真的沉了,即使会游泳,生还的几率也不大,除非奇迹发生。
当然,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
这场特大风暴把我们的轮船吹得偏了航,好巧不巧的吹到了一个小岛的方向,在船彻底被水淹没之前,搁浅在了小岛的浅水海域附近。为我你创造了活命的机会。
可是又给我们致命的一击,我们乘坐的这艘客轮和一艘也是被特大风暴吹到这边来的货轮撞上了,由于货轮的吨位超过我们太多,这次船祸对我们的客轮造成致命的伤害。很多旅客在船难中死去。
而我在客轮破碎的瞬间被撞击力甩了出去,落在柔软的沙滩上,漫天的黑暗和困倦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头下枕着柔软的枕头。
话说,这个枕头好软,好暖活,还带着香气,真是舒服啊。让人舍不得醒来。
“啊,流氓”耳边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差点震破我的耳膜,头下面枕着的枕头突然被抽走,我的头与地上来了个亲密接触,撞击使得我模糊的意识清醒起来,睁开双眼,已经天亮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沙滩上,海水就在脚边荡漾。我的旁边一个姑娘在我的耳边大喊大叫。原来我把人家姑娘的上身当作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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