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儿上的意思！”顾秉龄声音不自觉升了一个调儿。
显然，此刻顾秉龄还顾惜着往日的夫妻情分，硬是克制着没有对董清华发火。
可这不表示董清华继续不知好歹下去，顾秉龄还能忍得住！
董清华随手把离婚协议摔在茶几上：“你这是把我利用完了是吗？！反正我父亲也已经帮着你把顾氏扶起来了……所以你现在也用不上我了！卸磨杀驴是吗？！”
董清华说话十分不客气。
顾秉龄抬眸看向董清华，眸子冷的让人心尖儿发颤。
董清华梗着脖子看向顾秉龄，年轻和顾秉龄谈恋爱时那种脾气上来……也让她红了眼！
低声下气恳求顾秉龄，董清华做不出来。
虽然说，董清华和顾秉龄在一起……后来两个人只见相处的味道变了些！
但到底，顾秉龄是董清华年轻时深爱过的男人……也是到现在为止，董清华心里唯一的男人！
“顾氏……我已经卖了！”顾秉龄望着董清华，“你不是一直想要争家产么！除了留给念念和荞荞的……我全都给你！离婚协议书里写的清清楚楚！”
董清华险些，站不稳……
顾秉龄连顾氏都卖了，非要和自己离婚？！
这绝对是董清华想不到的。
何以……他们夫妻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顾秉龄已经懒得和董清华再废话，他站起身……烦躁的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我上去收拾东西！下来时……希望看到你把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好！”
说完，顾秉龄拎起自己的衣服和公文包，朝着楼上走去。
董清华愣在了原地，看着顾秉龄上楼……想要上前阻止，可脚下却像是被水泥凝住了一样，抬不起来！
顾秉龄走到今天这一步，才算是看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