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九九一见碗中那黑漆漆的药汁，就知道它不是一般的苦。
沈括看着顾九九可怜巴巴的小摸样，自己的小妻子怕苦他怎么会不知道？
无奈的笑了一下，沈括放下手中的药碗，就转身出去拿了一包东西过来。
沈括手上的东西顾九九是知道的，那是他们在金安城一起逛的那个下午他为她买的蜜饯。
当时在点心铺子的时候，她还嫌弃这个蜜饯太甜，说不要这个，但是，沈括却依然买了，不仅买了，他还买了鼓鼓的两包。
沈括打开包在蜜饯外面的那层油纸，从里面拿了一块儿蜜饯喂给了顾九九，“小九，甜不甜？”
“嗯。”顾九九点了点小脑袋，“很甜。”
“一会儿，你喝了药，就吃这个。”沈括说着，就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汁送到了顾九九的小嘴儿边。
这个蜜饯用用蜂蜜水儿腌制出来的，上面还密密的裹了一层白糖，它吃在口中比之一般的蜜饯都要甜上不少。甚至，有点儿酸牙齿。
顾九九将这个蜜饯吃在口中，只觉得甜的整个人都软了，看着沈括再次送到她小嘴儿边的药汁，顾九九下意识的就张嘴儿将它吃了下去。
“还苦么？”沈括见顾九九把药吃了，就温柔的揉着她的小脑袋笑着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括喂给她吃的蜜饯太甜了，顾九九喝了这个药，除了觉得这药的味道有些难闻之外，竟然一点儿苦味儿也没有感觉到。
沈括问，她就摇头道：“不苦。”
沈括见顾九九说不苦，薄唇微勾，又再次舀了一勺药汁喂她。
“唔——！”这次沈括喂她，估计是口中的蜜饯吃完了，刚刚将药喝进口中，顾九九就觉得苦的舌尖都有些发麻了。
顾九九皱着小眉头将沈括看着，她还没有开口，沈括就随手捡了一块儿蜜饯喂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