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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和牧天。
就在秦羽出征后不久，西方也传来了消息，牧天同样出征了，两人之间早有约定，若非突然的大动乱，这一战早该结束了。
两大霸主出征，这在归元天开启之后还从未发生过，对于归元天来说，这即将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碰撞。
这一次，其他几位一方霸主都密切关注，虽然同为一方霸主，但是双方并没有交过手，都想乘着这次机会探探底。
秦羽和牧天两人并没有约定相战与何处，就这样凭着感觉最终两路大军在一条狭长的山谷碰上了。
到了这个境界，对方是否是王者一眼就能看出来，秦羽瞬间就发现了牧天。
同样的，对面也有一道神识锁定了他，正是牧天。
这是绝对的强者，当两人气息碰撞到一块的时候，双方大军都飞快的撤出了这条山谷，其他人根本不用待了。
轰隆……
雷霆瞬间遮天蔽日，一道道红黑雷霆交织接天连地，瞬间就笼罩了整座山谷。
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还没有交手，天罚就已经快轰踏了山谷。
“这……就是霸主战？”远处，不少人倒吸凉气。
他们是一路跟随过来的，其中不乏一方王者，为了的就是亲眼见证一方霸主到底有多强，到底是四方霸主强，还是被尊为中央霸主的秦羽更强。
这一刻，他们的内心是震撼的，甚至不少人差点动摇道心，一方霸主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除了那些挑战过一方霸主活下来的，其他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霸主发威，人未动，天就已经不容。
“你想怎么战？”雷霆中，牧天一身战袍，面容俊美，威武而不失帅气，标准的完美战神。
相对而言，秦羽就平凡得多了，但是气势反而更胜一分。
无论是牧天，还是外界的人，此时都能看见秦羽背后十二道灵轮若隐若现，若仅仅只是如此还不至于让人瞩目，因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十二道灵轮下还隐藏着恐怖的力量，一旦爆发那才是真正的石破天惊。
此时，牧天的目光就落在秦羽的身后，对于秦羽十五道灵轮的消息他早有耳闻，此时他亲自面对秦羽，他终于可以确定了。
“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古怪的修炼方法，你只有归元五重，却已经可以傲视归元境，甚至挑战神魂境强者都有可能，着实令人惊叹。”牧天开口，对于秦羽的称赞完全发自内心。
秦羽闻言微微一笑，他自然也在观察牧天。
对于牧天，他同样有不少的了解。世人所见到的牧天亲自出手的场面很少，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牧天最为擅长的是大召唤术。
这是一种死灵术，可以利用战死的残魂号召亡魂复苏为之一战，很是诡异。
相传牧天成为霸主的那一战，最后就是召唤出了一尊远超自己境界的亡灵瞬间秒了对手，如此诡异的对手，秦羽同样是第一次碰到。
所以对于两人来说，这一战都是全新的挑战。
“我不想给你压力，你尽全力一战即可。”秦羽开口。
因为他很清楚，每一尊霸主背后都有着巨大的牵扯，一般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让一方霸主征战的。
现在牧天居然主动出来迎战，这说明他已经违背了很多人的意志，而这些意志所代表的自然是牧天所统治区域的各大传承。
并非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完全靠着一腔热血闯过来，一朝崛起，除了对昆仑的承诺，他没有任何压力。
而牧天不一样，他不能败，一旦败了便是万劫不复，丢失霸主之位的那一刻，也是他属下分崩离析的时刻。
“无妨，皆身外物。”牧天开口，很是平静。
秦羽闻言不再多语，显然牧天有着足够的觉悟，而且和他一样，有着无敌的信念。
秦羽抬头，目光沿着狭隘的山谷望向苍穹，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呼呼……
刹那间狂风放呼啸，无尽灵气朝着秦羽涌来，被他吸收。
另外一边，牧天同样不甘示弱，一抬手，周围灵气铺天盖地，形成了一道旋风灌进体内。
“那就战吧！”
伴随着一声惊雷般的呵斥。
这天地间突然爆发出两道恐怖的力量，眨眼间撞在了一起，宛若两颗天外陨石，宛若两团炙热的太阳，无惧一切，冲向对方，要撕裂前面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