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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他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
许灵点点头。
罗佳丽蹲下身，将莫子俊的尸体翻过来，看见他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如纸，身上满是血迹，愣了一愣，又埋下头，捂着脸庞，放声痛哭起来：“莫子俊……呜呜呜……”
大家都能够看出，她对莫子俊的感情是真的。
“佳丽……”许灵上前，弯下腰，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
“董事长……”罗佳丽站起身来，搂着许灵放声大哭。
许灵轻轻拍着她的肩背，无言地安慰着她。
这时，高速公路的交警已经到达现场，开始梳通交通。
良久，罗佳丽的声音小了下来，许灵柔声说道：“佳丽，以后不要叫我董事长了，我们两个年龄差不多，你还比我大几个月，你就叫我许灵吧。”
“嗯。”罗佳丽点点头，抹着泪眼，感激地看着许灵。
“你如果想到三丰集团工作，我也欢迎你。”
“谢谢您，许灵。”
几个交警分开人群，威严地向他们走来，看着地上的尸体，非常严肃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把身份证都拿出来。”
张三摸摸身上，空空如也，歉意地说道：“交警大哥，我身份证没带。”
“你们几个呢？”
许灵等人都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身份证？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打架。”张三镇定自若地道。
“跟谁打架？”
“他——”张三指着莫子俊的尸体，“还有一个跑了。”
“他是谁？跑掉的是谁？你们为什么打架？”
张三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他叫莫子俊，是锦城红云集团的大股东，跑掉的那个叫氲星老怪，是他的师父，我们是仇人，所以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氲星老怪！
几个警察都瞪着眼睛，显然吃惊不小。
“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三。”
“您、您、您……您就是三丰集团的董事长？”
张三点点头。
“张董事长，您好。”警察不再那么严肃，转而恭恭敬敬地说道。
张三和蔼地道：“警察大哥，我们现在要返回天堂村，这件事罗佳丽小姐和红云集团的董事长靳向东都是知情人，你们要调查的话，找他们就行，当然，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到天堂村来找我们。我们就告辞了。”
“行行行。”警察连连点头，十分客气地道：“张董事长，你们几位慢走。”
许灵拉着罗佳丽的手：“佳丽，我们走了。记着，你真要想离开红集团的话，到天堂村来找我。”
罗佳丽点点头，依依不舍地道：“许灵，您比原来真是变了很多，温柔、大方、宽容、体贴、善良……您真是一个特别好的女人。”
许灵莞尔笑道：“佳丽，人都是会变的，坏人会变好，好人也会变坏，就看他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遇上什么人，什么事。我的改变，一切都是因为三儿，我特别庆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