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薄君臣怀里下来,扬手一巴掌摔在阿步脸上‘啪’地一声清脆的响。
阿步小麦色的脸上顿时肿起了个掌印。
低垂着头,阿步并未胆怯会被再次踢打,“大小姐,你要怪就怪我吧!听我一句劝,先生这次回去就是帮格蕾丝打离婚官司,然后两人就可以顺理订婚!”
“再说,有老爷子的坚持,你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啪!”洛夏烟听到阿步口口声声都想着外公,气急败坏的扬手便又是一掌,打在方才的那个掌印上,疼得阿步冷冽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
薄君臣一把抱起蛮横无理的女人,“你想去观礼就让你去看个够!”
后面跟着的一行人匆匆忙忙跑上旋梯。
机舱门徐徐合上,飞机顷刻间便滑向起飞道。
所有待起航的飞机均避让开,等待这架紧急起航的私人飞机先起飞。
直到飞机起航朝着S过飞回去,洛夏烟整个人才缓和了些。
阿步帮她散落了长发,给她泡了杯安神茶递给她喝。
装饰奢华的私-密空间睡房中,薄君臣坐在床沿,凝视着床上蜷缩着的女人。
一袭长发铺在米黄色的床单上,明珠般乌黑的头发与纤细的脚踝,还有微微露出的整齐牙齿,绸缎般的肌肤,好似暖床般的体温。
倘若这四年里,在她身旁的是他薄君臣,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一幕?
只因瞿景焕陪在她身边的这四年里,是她人生中最绝望、最需要男人呵护的时候,所以她才会将他视若珍宝?
床上的人儿渐渐昏睡,安静。
薄君臣才帮她盖上薄被,斜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