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了,就与苏佟有了一夜情。
半晌,林明的声音终于响起,一个字一个字如世上最锋锐的刀锋刺进程玲心里,他说,“我会提出离婚,根据军婚条例,你无权驳诉,你放心,程氏财产我一分不要。”
“什么?”仿佛没想到林明会直接提出离婚一样,毕竟,他们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再过几年就全都退休了,竟然要在晚年离婚?程玲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伤心。
“我说离婚,你听不懂吗?”林明的声音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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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再次响起,生硬如刀,程玲听见了,霍然站起了身,一下冲到了林明身边,双手精准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双膝跪在沙发边的地上,急声道:“我们将近三十年的夫妻,林明,你不能和我离婚,不能。”
程玲悔恨的泪水落在林明的虎口,一滴一滴砸在他粗糙的肌肤上,他挺拔地坐在沙发上,腰板笔直,动也不动,见程玲如此哀求,缓声道:“这件事原本我并不打算追究,毕竟,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但现在,你认了女儿,我不可能再装作不知道。”
程玲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明,黑暗中,林明的双眼如冰雪般透亮,原来,原来他是知道的,可笑她还一心一意地瞒着,希望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但没想到,但没想到……
“你怎么知道的?”程玲匪夷所思地问,为了隐瞒这件事,那个孩子一出生她就把她送了出去,整整二十五年,她也没有去看一眼,和苏佟一直以为隐瞒的一丝不漏,想不到林明却早已知道了,心中骤然恍悟,难怪,难怪他……
林明淡淡一哂,身子微微靠向后背,似是极不情愿回忆起这件事,但既然程玲问了,他又打定了主意离婚,定然要让她知道清楚,“二十五年前,我去美国参加过一次军事演习,无意之中看见过你,大着肚子,呵呵,那之前你在国内已经怀孕了,特意瞒着我们去美国待产的,是吧。”
程玲瞪大双眼,当年,她与林明新婚三年,而他总共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即使她怀孕了,即使她待产,即使她生下了儿子,即使她坐月子,她每日每夜期盼他能回家看她一眼,可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回来,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往家里打,她那时候不过二十过几岁,还是年华正茂的时候,藏着对爱情美好的期望踏进了婚姻,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所谓军婚,不过就是空守闺房,忍受一日胜过一日的寂寞。
她之前就认识儒雅英俊的苏佟,那段新婚伊始的日子,她在极度失望之下与他的接触越来越多,在一个应酬饭局之后,她也不知怎的,就和他……和他……至此,一失足成千古恨。
被赤.裸.裸地点出这件事,林母脑海里一阵阵绝望,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抓着林明强有力的胳膊,哭泣道:“我是一时糊涂,更何况,这么多年,你已经惩罚了我,难道还不够吗?那个孩子出了意外差点被截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自己的下半辈子,林明,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林明硬生生拂开了程玲的手,坚持道:“离婚吧,或者是我的错,我不该耽误你。”
“不……”程玲低头,狼狈地坐在地上,泣不成声,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怪不得他自婚后三年即使从部队放假回家也从不碰她,整整二十五年,他们过着形同实亡的无性婚姻,可她甘之如饴,因为她是真的爱他,和苏佟,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个意外,却不想,这唯一的意外,一时的糊涂,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从美国回来之后,林明从未碰过她一次。
他在冷淡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着自己?
“就这样吧,我累了,去休息了。”许久,传出林明的声音,他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站在楼梯上缘静静聆听他们谈话的林启辉忽然忍无可忍地扯着陶麦进了他的卧室,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力道大的陶麦直皱眉,一进他的卧室,门便被关上,陶麦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陶麦皱着眉看向林启辉,黑暗中,他目光如炬,里面似燃烧着熊熊火焰,两团红色衬的他硬朗的面庞带着一层奇异的光芒,这光芒似是火焰,冒出灼热的温度,惊得陶麦无所适从。更不知道林启辉怎么会变得这样?
“你……”刚要出口询问,她张开的嘴巴猛地被林启辉堵的严严实实的,他坚韧粗大的舌头在她唇上使劲地碾过,留下一片浓墨重彩,紧接着他的舌带着一种惩罚的力道探进她的口腔,肆意的翻搅戏弄,这好像不是吻,只是他一个人的掠夺。
陶麦挣扎不已,这样的林启辉,这样的吻,她不想要。可她微弱的力道怎能抵得上身强体壮的男人,任她如何的不情愿,她的唇也承接着他的,而她的衣服也在他手里一件一件的被扯落,掉在两人的脚下。
陶麦觉得不忿,不住捶打着林启辉的后背,他的嘴移到了她高耸的胸部,她终于得以大口大口喘气,但下一秒,她的一边敏感被他含住,且被恶意地咬了一口,她吸着气,使出浑身力量捶打他的后背,骂道:“你个疯子,你对你妈有看法,找她去,拿我出什么气。”</p
她不是傻子,林启辉这么失常,除了因为林母的事,还能因为什么?果真一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尖锐的齿滑过她的顶端,激烈的疼痛中蕴出酥麻,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这声音听在林启辉耳朵里,完完全全的三分痛七分舒爽,他眼神暗黑暗黑的,一手抬起陶麦的下颚,让他们四目相对,“如果你不打掉那个孩子,你不是跟她一样?”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陶麦浑身骤冷,僵着身子好半天,林启辉低头,发狠一样揉着她的身子,似乎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一般,那么大力,那么执着,不容丝毫反抗,不容丝毫质疑,不过片刻,陶麦身上的衣物被他全数褪下,陶麦觉得屈辱,却无力反抗,他把她摔上床,她还垂死挣扎,缩着身子往床的另一边翻滚,却被林启辉轻易捉住了脚踝,轻轻一拉,她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落在他身下。
高大的身躯倾轧下来,他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举在头顶,一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陶麦厮打着他,他终于不耐,俯身在她锁骨处重重咬了一口,霎时,剧烈的疼意传进大脑,陶麦嘶嘶的呼吸着,耳畔尽是林启辉粗重的呼吸,鼻尖飘荡着一股股血腥气。
“你老实一点,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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