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着头，嘟着嘴巴既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哑巴？
面具底下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尽管如此，薄唇依旧没有掀开。
顾蔓又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一锤定音，“原来你是哑巴啊？”
“怪不得……从来都不说话。”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还若有其事的自己点了点头。
面具男始终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所有的脸部神情变化都通通被他尽收眼底。
并没有嘲笑，没有鄙视。
就算在她的眼里是哑巴，她也分毫都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那就不说话，来，喝酒喝酒。”
喝醉的人索性豁出去，反正，喝多喝少，都是喝醉了。
顾蔓一喝醉酒话就开始多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太大的缘故，顾蔓就算喝醉了依旧闷闷不乐。
“我告诉你啊，你的碧玺，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
酒后失态不重要，重要的是，酒后出卖自己。
……
她现在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就算面具男不知道碧玺是她偷的，现在也知道了。
可是她还浑然不觉，又继续囔囔着，“偷东西是不好的，真的，我才不会偷东西呢。”
面具男挑着眉，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意兴阑珊的看着正在自言自语不休的人儿。
“可是……可是它真的对我很重要，是很重要的东西啊。”
……
“先生……”跟班按耐不住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他却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面具男抬手比了个手势就制止了他的话，只能继续乖乖站在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