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也只有这一个女人,敢对他开口道再见。
叶晟唯告诉自己,他叫安然到这里来,不过是突然发现自己尘封已久的一个玩具,依旧那么新,于是来了一点兴趣而已,没有其它任何的私人感情。
她欠他的,她还没还。
安然看似很淡定的朝叶晟唯走去。她不可抑止的想起五年前,她裹着睡衣,沿着这游泳池的沿边,带着小惊小慌朝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走去。
他扣住了她的脚踝,拉她入水,教她游泳,亲密相拥……
安然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她打住自己的回忆,告诉自己,她与这个男人早已没有关系。那些回忆,都不值得再想。
他叫她来,或许是想提醒她,还有一笔欠了五年的债没有还。俗话说,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钱兮你要还……躲是躲不掉的。只是她并没想过要躲,只不过是工作太不顺,三天两头公司倒闭,她根本还没有存款。
再加上现在保释安泽的这十万,哎,一切都雪上加霜了。
家佣在三米外站定,恭敬的说:“少爷,安小姐来了。”
“下去。”叶晟唯淡淡的说,目光半分不曾离开安然的身上。
小女子已经学会了装镇定,不会再动不动就脸红了。
她看似气定神闲的站在他的身边,风扬起她湖蓝色的裙摆,飘飘似仙。
叶晟唯看人的目光比五年前更多了成熟与深遂,安然伪劣的淡定,很快在他沉默的注视里瓦解。
她垂下了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那慑人的气势,像个临朝的君王,身旁的人,只有俯首称臣。
“过来。”他不改往日强势,语气比五年前更加霸道,带着他习惯性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