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沈冰娆身后站着的那些各大门派和世家的人,全拿像看傻瓜蠢货一般的眼神在看着他,满眼嘲笑。
司马俅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
他狠狠地剜了沈冰娆一眼,想说句狠话,又怕让自己更没面子,只好憋着一股气,灰溜溜地转身便走。
他知道,他若是再不走,再这么挑衅下去,以宇文辰天那无情冷酷不近人情的传闻,指不定宇文辰天真的会毫不犹豫就出手灭了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还是回禀给上头的那个魔头知道,宇文辰天他们不是好惹的,最好别惹他们为妙。
如果能挑拨那个魔头直接来对付宇文辰天和沈冰娆,他坐山观虎斗,再坐收渔人之利,那是最好不过!
司马俅的算盘打得叭叭响,还在幻想着自己一方独大的美景。
现在的他犹不自知,从他一脚踏入魔门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踏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在沈冰娆和一帮朋友在京城的醉仙楼分店,热烈庆贺着她的丹堂开张之喜时,司马俅也迅速驾驭着飞剑,回到了他的天医门。
此时的天医门,表面还是像以前一样,上下内外皆是一派唯我独尊的清高而傲气,却不知,整个天医门内里早已经腐烂不堪,早已经摇摇欲坠。
司马俅阴沉着张脸回到了后院的一座小楼,站在门外,朝里问侯,“司马俅有事求见前辈。”
小楼的木门吱呀一声,无人自开。
司马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外室不见人,想着那人肯定在内室,便站在外室那里,一脸恭敬地轻声说道,“前辈,不管属下怎么说,那沈冰娆就是不肯接战帖,接下来,属下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