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不屑一顾。
江唯一无奈地看着他,一手抱着书,低眸看向桌上的各各种长枪短枪,伸手摸上去,有几把手枪都是她没见进的,“这是德国制的新枪么?”
如果是以前的枪她都都有所了解。
“嗯。”
项御天颌首,没有让她继续摸枪,朝一旁的手下道,“把枪都收下去。”
他边说边拿起一把长枪往旁边挪了挪,不算刻意的一个动作。
一堆枪中分出一条线来,分成两堆。
几个手下了然地点头,搬着桌子下去。
江唯一看了一眼,也明白项御天的意思,他是在试枪。
项御天应该是又要购入武器,知道她看不惯这些,所以他从来不在她面前说项家的事务。
“……”
江唯一笑了笑,当自己什么都不懂,抱着书朝项御天道,“项御天,我想正式拜金小姐为老师。”
项御天转过身来,黑眸深沉,不屑地道,“拜一个下人做老师?”
在他的认知里,催眠师不过就是伺候他义父的一个下人罢了,哪值得尊称为老师。
“是啊。”江唯一点头,抱着手中的书道,“我觉得她是很认真地在教我,甚至是倾囊相授,如果不拜她做老师的话,我觉得我太不尊重她。”
“她只是个下人。”
项御天看着她。
“可她教我催眠。”江唯一认真地道。
“你拜她做老师,我不得也叫老师?”项御天瞪她一眼,“你就这么想给我项御天找几个长辈?”
“……”江唯一不禁失笑,“你又不一定要叫的,我只是想表达下我的尊敬而已。”
“那不行,你是我女人,你长辈就是我长辈。”项御天坚持这一点,黑眸定定地瞪她一眼,“你真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