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在晋军将领的命令,船舱和甲板上的晋军士兵,立即发射箭矢,向天竺箭塔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晋军兵马众多,而且装备了可以连续发射弩矢的连弩,为此,射击的密度极大,很快就将天竺大军沿河箭塔上的弓弩手全部肃清,并解除了来自箭塔的威胁。
随后,晋军船队继续向岸边靠近,并大有强行登陆南岸渡口的气势。
站在高台上的海护王见晋军弓弩如何厉害,居然这么快就将箭塔上的天竺弓弩手全部肃清了,心里感到非常的震惊,同时也非常的害怕,他害怕晋军兵马真的有能力冲上岸边并在南岸登陆,于是,立即下令道:“大军立即出击,一定不能让晋军上岸。”
“是,国王陛下。”部将领命而去,并立即率领数万大军,向渡口岸边杀去。
天竺数万大军以盾牌手为前锋,迅速抵达了岸边,并沿着河岸列阵,向正在逐步靠近的紧急船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天竺大军发射的箭矢非常多,将晋军冲在最前面的船只都射成了刺猬,但这丝毫不能阻挡晋军继续进攻的脚步,晋军在战船上,与天竺的沿河兵马展开了激烈的对射,并互有损伤,但谁也没有遭到重创。
天竺大军已经列成阵势,并沿着渡口岸边部署,而晋军兵马却全都呆在战船上,根本没有登岸部署的机会,所以,只能继续呆在距离岸边一箭之地,与对岸的天竺兵马对射,以对岸边的天竺大军造成打击。
在进攻一段时间之后,晋军见天竺大军的防守非常到位,并没有什么空子可钻,于是,缓缓向北岸撤离,与天竺大军脱离了接触,而天竺大军所剩余的战船不是很多,为此,根本不敢发起追击,只能任由晋军离开。
当然,晋军毕竟是退了,天竺大军还是取得了防守作战的胜利,这多少让海护王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并对防守作战的兵马进行了奖赏。
“国王陛下,看到了吧!晋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先前战船被抢夺,还有粮仓被晋军焚烧,完全是因为我军疏忽大意所致,若是我军提高警惕,晋军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一名天竺将领得意的说道。
“没错,晋军极为狡诈,我军必须提高警惕,只要我军提高警惕,晋军便不可能战胜我军。”又一名部将正色说道。
显然,在他们看来,晋军之所以可以取胜,完全是钻了天竺大军的空子,只要天竺大军将所有的空子都堵上,并切实提高警惕,便完全可以战胜不可一世的晋军。
海护王闻言,原本难看的脸色终于和缓了不少,他点了点头,对麾下众部将说道:“你们说的太对了,我天竺深受婆罗门的庇护,怎么可能败给晋军,晋军入侵天竺,便是对婆罗门的大不敬,婆罗门是一定不会放过晋军的,晋军一定会遭到婆罗门大神的惩罚。”
“国王陛下说的是,我天竺被婆罗门大神所庇佑,没有什么人可以灭亡天竺,天竺必将战胜邪恶的晋军。”天竺部将肯定的说道。
随后,天竺部将以婆罗门大神会庇佑天竺为噱头,鼓励众天竺将士充满战胜晋军的信心。
在恒河渡口北岸,华安麾下的兵马已经全部登岸,并返回各自的大营,这一战虽然未能击败天竺兵马,但却了解了天竺大军的一些情况,尤其是天竺箭矢的情况已经完全摸清了。
华安对出征兵马还是比较满意的,并对他们进行了大大的赞赏,对表现突出的给与了奖励。
傍晚过后,天色越来越暗,在下游二十余里的一处密林之中,宋澄麾下的三千兵马,正在组装小船,以为天黑之后渡河之用,对于晋军兵马来说,组装这些小船是非常轻松的工作,十人一组,很快就将小船组装完毕了。
“将军,所有船只都已经准备完毕,就等天黑了。”一名部将小声说道。
宋澄轻轻点了点头,正色道:“留下五十名士兵看守骆驼,其余兵马扛起小船,向岸边行进。”
“将军,天还没有黑透,这个时候行动会不会被天竺斥候发现呢?”部将谨慎的说道。
宋澄摆了摆手,正色道:“天色已经很暗了,而且,北岸根本就没有人烟,不会有人发现的,况且,这里的天色不太好,天黑之后很有可能会上雾,而一旦上雾,我们可能就找不到过去的路了。”
“是,将军。”部将应了一声,立即带领士兵向岸边行去。
待三千兵马分批抵达岸边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至少从对岸方向看来,是发现不了这么一支兵马的。
宋澄军团也仅能依靠对岸的标志性地理特征,向对岸缓缓行去,若是什么都看不见,则一定会在宽阔的恒河上迷路,从而不知会瞟向何方。
宋澄军团悄悄下水,并排成三列纵队,缓缓向南岸划去,对岸的一块高耸的山峰便是他们的坐标,只要他们看准这个坐标,便不会走错路,而且在抵达对岸之后,可以迅速以这个山峰为基准,很快找到天竺的华氏城,这座山峰自然就是晋军斥候发现的坐标,并提供给了宋澄。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努力,宋澄军团终于相继抵达了北岸,并隐藏在了北岸的密林之中。
宋澄在麾下全部兵马登上岸边之后,立即下达命令,将所有船只全部砸毁,仅留下两三艘小船作为传递消息使用,以显示破釜沉舟的勇气。
“将军,找到华氏城了,就在东面二里处,只要越过前面的小山峰就可以看到了。”一名刚刚派出不久的斥候奔回了密林,并急忙汇报道。
宋澄闻言,心里一阵激动,并带领几名部将亲自前去视察,斥候说的没错,华氏城就在东面二里处,城内的灯火将整个城池照的透亮,一看就是一座富裕的大城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