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二哈疑惑的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坐着的的两人,然后疑惑的叫了一声,历洛决和汪凝菡同时看了过去。
这二货怎么没出去。
这是历洛决和汪凝菡这时候共同的心声。
按理说他都让文书清场,房间内应该只有他和菡菡二人……对了,这生物是狗不是人,历洛决无言的按了按刺痛的太阳穴。
知道八成渣皇帝现在心里不痛快,汪凝菡牵住二哈的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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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的两条前腿,把趴在地上的二哈提了起来,然后和二哈牵着手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文书刚给主子和汪嫔关好门,一直负责照顾狗的小书子就着急的走了过来“不好了文书,狗没有了。”文书挑眉瞪着眼前的人然后捂住脸没好气的叫到“怎么才想起来,你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负责这个蠢狗的么。”
还没指责完大门就被打开了,汪凝菡扶着二哈的两条前腿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出来,看到他们没好气的把二哈向他们面前一扔。
两人手忙脚乱的接住二哈,一同伺候着这个堪比主子金贵的狗,然后很是狗腿的抬着二哈向远一点的地方走去。
宫中的太监一向习惯低着头做事,所以文书和负责二哈的小书子低着头抬狗却没任何人怀疑什么有的没的。
“主子的意思是让你观察汪嫔是否有身孕了,什么时候有的话你就去向主子禀告。”这件事是保密的,他只能交给最信任的人。
“知道。”小书子低着头答了声,现在这幅样子虽然还是跛脚的,但在外人面前的软弱、无能、好欺负已经消失,身上的气势很强硬,隐隐的可以和文书这个宫中的大总管相提并论了。但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间,没有任何人发觉,然后小书子就变成了原来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就是个老实可期的。
天气逐渐在回暖,这天短夜长也在变化成天长夜短。
清晨微风轻轻吹过,卷起一地尘埃,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停留一会儿直到最后房门也没开,这不甘心的离去。
历洛决和平常一样的时辰睁开眼,就感觉自己有些气短。
深呼吸了两口气缓了过来这才把胸口的脑袋给小心移开,轻轻放在枕头上,历洛决给汪凝菡拽了拽滑了下去的被子,这才依依不舍的在汪凝菡额头一吻,然后下床悄声穿里衣,等里衣完整这才轻声出去让文书伺候自己穿朝服。
汪凝菡是被饿醒的,昨天晚上渣皇帝就跟明天就要死了一样,一晚上硬是没要的够她,一次又一次吃起来简直没完。
害得汪凝菡直到日上三竿这才醒了过来,醒来第一个的想法就是要饿死了!现在就是给她一块冷饽饽她都能强赛进嘴里。
浑身酸软汪凝菡不想起身,莲心无法只能让人把水搬到床边,这样汪凝菡一垂首就能清理干净自己的手。再次让人把刚送来的午膳搬到床上去过,汪凝菡可算是享受了一把床上用膳是什么的体验。
小书子视线在汪凝菡肚子上转了一圈才收回视线。
前朝事情多,丞相想着独大,可历洛决怎么允许,他现在就等着抓住丞相的尾巴然后把他直接弄死了事。
不过几日时间,所谓墙倒众人推就在朝堂上发生了。
作为一个还没有完全倒的墙,丞相看着这些突然敢在他面前拿谱的朝臣们直接以冷笑,一袖子甩在他们脸上后直接给了他们一个背影离去。
身后的文臣们鼻子都气歪了,他丞相还真当自己还是以前受陛下重用的丞相么,他现在只不过是还挂着丞相的头衔而已,嚣张什么嚣张。
惹到所有人也不要惹文臣的一张嘴,而一群文臣的嘴更是杀人不见血。更别说大兴朝一向有言官,而言官向来是挑选嘴巴厉害会得罪人,什么都不怕的硬骨头。同样作为文臣的言官也被丞相甩的窝火,所以这些向来很是团结的言官就因为丞相一言不合齐聚一堂,商量着怎么在明日早朝狠狠地给丞相一个下马威。
历洛决刚坐了下来,文书还没有喊着多年的口头禅‘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这句话还没出口就被一个言官给堵了进去。
“臣有启奏,”一个岁数不小的言官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跪了下去,等到历洛决准奏后连言语都不用组织就不紧不慢的道:“启奏陛下,丞相最近家事忙乱对天下事很是分心啊,”老头子捋了捋胡须满是痛心“这些臣等都可以理解,但丞相万不该把在后院中的不顺心,转发成脾气发在同僚身上,真真是有违文臣之首。”
“大人说的是啊,”又一个嘴皮子出来了,“本来臣等就发现丞相最近对所有公事很是不上心,原来是因为后院的原因啊。”
这位是丞相的下属,以前也算是忠心丞相,但自从上次丞相公子被废一事后他也是众多背叛者之一,这次更是准备再次给老主子背后一刀。因为他是丞相的手下,所以他启奏的事情还是很有信服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