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婶继续说:“那阿春说的是不是真的嘛?你说人家风丫头的坏话干嘛,人家又没怎么你,不就是长得丑吗?你还别说,风丫头小时候可水灵了,就是不知道后来造的什么孽,长了一脸的脓疮,但她现在好啦,不但傻病好了,还变得聪明了,菜地里那些水管就是她跟野哥两个人做的。”
阿秋顿时不乐意了:“我想说的就是她跟野哥,村里的孩子们都是男的跟男的玩,女的跟女的玩,就她整天跟一男的玩,大家都说她跟野哥困过觉了。”
“这……”兰婶看着兰叔,兰叔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又啃鸡腿了。
倒是阿春在笑:“阿姐你不就是眼红人家南风有男的一起玩耍,而你没有?”
阿秋一摔筷子:“谁稀罕。”
兰婶赶紧来打圆场:“你们都别瞎说了,风丫头跟野哥玩怎么了?她不跟野哥玩,难道你们跟她玩,你们一帮人就知道孤立她欺负她,是不是非要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傻乎乎的你们才满意呢?再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你是风丫头,你开心被人孤立被欺负?”
“……”阿秋顿时哑口了。
其实她娘说的没错,谁都不想一个人玩,有个伴总比没伴好。
兰婶继续说:“你也是十四岁的大姑娘了,不要村子里孩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南负跟野哥困觉了,谁亲眼看见了?你看见了?人家真要困觉,不躲起来还被你们抓个现行?”
兰叔终于开口了:“对,这话有道理。”
“……”
……
翌日。
中午还没到,南风和野哥就又来到了镇上。
这次不是全程走路,而是幸运地搭到了邻村一个货郎的骡车,因为时间赶得早,所以把野猪卖了之后,还有很多时间在镇上逛。
因为野猪的钱要分一半给野哥,所以钱到手后,南风也不敢乱花了,但她没忘要给南全有扯身新衣的,便又去了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