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宁的脸上顿如火烧,再看莫如意,也是耳尖飞红,俊颜上写满了不自在。
居然是因为……前戏时间不够?
不过想一想,他们的确是太过急切了一些,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的准备不充分,所以才那么困难。
看白瑞宁面颊红晕的样子,莫如意极为不爽。昨晚他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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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把林渊从新房里揪出来,林渊让他将整个过程重复,他就很不爽了。他只是想问为什么会那么疼,哪需要把全部的细节都说出来?可林渊那个贱胚对这事倒十分拿手,只凭他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演出来,一口一个“你应该把她……”,两口一个“这样她才舒服……”那跃跃欲试的神态就好像要亲临现场指导一样。
他那会就后悔其实不应该来问林渊的,应该自己摸索,至多浪费点时间,却不会让林渊脑子里想着他们那样的情景,他倒是不怕看,但白瑞宁不行,想也不行!
“你真把他从新房里叫出来了?”白瑞宁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这个上面,得了莫如意的默认后,她颓然一叹,“白瑞怡大概要恨死我们了。”
莫如意冷哼一声,“难道你还希望她会喜欢你?”
白瑞宁一愣,“那倒没有……”这个应该很难吧?
“那不就结了。”莫如意无所谓地扔下这句话,起身着装,“你今天多歇歇,没事就别下地了。”
白瑞宁马上道:“我感觉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她话出口去才觉得自己说得太快了,像在反驳他似的,连忙又补救道:“陈妈妈给我准备了药……”
“别用那个。”莫如意弯腰在床头找出一个小玉盒,“这个是从林渊那拿回来的,你觉得不太疼了,看来还是有效……”
那玉盒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莹润精致,不用打开便有一股清凉的香气透出,白瑞宁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打开看了看,里面填满了碧玉色的凝露,伸手轻沾一点,那股清凉便在指尖化开,让人非常舒适。蓦地,白瑞宁面上通红。
从刚刚醒来她就觉得伤处大好,还微微有些发凉,再听他说的那句话,难道……
局促地抬眼,却正见他衣下有一个部位微微隆起,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莫如意掩饰般地转过身去,轻轻一咳,“总之自己小心。”
白瑞宁脸上散着一层薄红,低头小声说:“我知道啦。”
莫如意离开的脚步怎么也没能迈出去。
昨晚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熟了,他便没有叫她,打开她的腿,将带回的药物替她仔细涂好。
充足的光线下,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红粉娇艳的场景,只是看着就让他难以自抑,他再探进指去,将药物送进她柔软的深处,她便颤抖起来,也不知是疼还是怎么,那红润的地方颜色更艳,紧紧地吮着他的指尖,几乎让他当场崩溃。
记着她遭的罪,他硬是在桌旁坐了半宿才又回到床上去,这样丢脸的事,他当然不可能说。
回过身去又吻了吻她,他这才出了门去,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心里有一些东西,的确是不一样了。
往后几日,因顾着白瑞宁的伤,他们虽然每日亲密有加,却始终没再尝试。初十这天,顾月皎终于再次登门,又带了许多人过来。
“之前你不是说过想再找些下人,车马也要养起来么?”顾月皎一如既往地落落大方,明美的面容上带着让人舒适的笑意,一点也看不出前两天她的丈夫才又娶了一房平妻。“我一直惦着这事,可最近又不方便过来,这会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总算少了些顾虑,便带了几个牙婆子过来,你府里缺什么人手只管吩咐她们去办。”
因为屋里尚有丫头婆子服侍,所以白瑞宁与顾月皎虽早就知道了相互的来历身份,却没有过分放开,久而久之的,也习惯这么文绉绉的说话了。
白瑞宁正愁人手不够,马上开春了,偌大个尚书府总不能指望几个丫头就收整出来,这会真是困了有人递枕头,连忙笑着应下。
陈妈妈却有些顾虑,婉转地道:“有劳林夫人挂念了,我们夫人正愁这些事,只是把人手调配过来,会不会误了林夫人府上的正事。”
顾月皎笑道:“陈妈妈别误会,这些人可不是我府上的,都是京里有名的婆子,我叫她们进来你一看便知。”
说罢便差人去唤,没一会五六个装扮体面的婆子便进来跪了一地,陈妈妈仔细瞧着,倒真有几个眼熟的,白府也曾在她们手上买卖过下人,这才安了心。
白瑞宁便让陈妈妈去拟定人数,写好后又递给顾月皎。顾月皎没有推辞,接过仔细看了看,不由赞许地点头,看向陈妈妈道:“府里人口不多,不需要太多的丫头近侍,倒是有经验的婆子需要几个,还有马夫花匠小厮,都是往后常用得力的,妈妈的安排极为合理。”
陈妈妈欠了欠身,谢过了顾月皎后,便领着那几个牙婆子出去敲定看人事宜了。
顾月皎放下手中的茶碗笑道:“陈妈妈实在是个得力的人,说句不怕姐姐怪罪的话,倒不像是六品门第养得出来的见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