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名字叫艳娘。”
“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感觉名字很熟悉。”木小初疑惑道。
“是的,我们在花灯会是见过一面。”
木小初听后恍然,道:“哦,原来是你呀。”接着道:“那个披风你还用不用,不用我收起来了。”
艳娘听后,身子一颤似是不相信前一刻钟还和自己叙旧的人,下一秒就如此对她,眼角划过一滴泪对着丫鬟道:“小红,替我将披风披上。”随后将视线看向木小初道:“多谢这位姑娘了。”
木小初摆摆手道:“不客气,既然你衣服都湿了的话,那待会就让你们的船夫开小船离开吧,至于小船留在岸边就好。”
艳娘在听到对方还想赶自己走,就想着说些什么留下来,但接下来木小初的话,让她差点羞愧的跳河,“对了,如果还要找人负责的话,记得找他俩哈,可别找错人了。”
“不劳小姐费心了,艳娘这就走。”说完就命令船家开着小船离开了。
小船开远后,司徒叶熙笑道:“你可真调皮。”
木小初反驳,“哪有,分明是她心术不正!也还好你看都没看,不然呐,她一定会找你负责的。”
说到最后木小初眼底满是不屑。
艳娘一说她才想起来,她就是那天花灯会拦着他们的人。
没想到第二次相遇会是这么的‘有意思’。
突然,木小初扭头看向祁子衍道:“衍,你说她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怎么会,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那意思是帝楚歌和司徒叶熙也有可能。
帝楚歌幸灾乐祸道:“哎,这话可不能瞎说,他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我听着,她说话时一直对着你呢。”
“我感觉到,这事也和我没关系。”司徒叶熙也带着看笑话的表情道。
“奇怪,你们不是没看过她吗,哪里知道她一直看向衍的。”木小初是看到了才会如此说,可是他们没看到又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叶熙解释,“因为我有内力,可以凭着空气中的波动判断出。”
帝楚歌也点头表示同意。
祁子衍狠狠看了他们一眼,对木小初道:“我只喜欢小初一个人。”
木小初故作凶狠道:“不然你还想喜欢谁。”
祁子衍眼底含笑的将木小初抱到怀里,声音低沉沙哑道:“没谁,就你一个。”
木小初听后,捏了捏他的脸,“那是必须的。”
随后想到身边还有人,羞的将头埋在祁子衍怀里。
“好酸呀,你有没有感觉到。”帝楚歌对身边的司徒叶熙道。
“感觉到了。”司徒叶熙符合着。
“你们居然敢嘲笑我!”木小初佯装生气道。
司徒叶熙,“哈哈——我可不敢,我这个伤患还等着坐船安然无恙的会去呢。”
他这么一说,木小初才想起司徒叶熙色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对船家说,“会去吧,也玩的差不多了。”
司徒叶熙,“可别,千万不要因为我提前会去,那样我可罪过了。”
焦急的词汇,平淡的语气。
笑话,他这么说就是想快点回去,他可不想一直吃狗粮。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帝楚歌道:“我都无所谓。”
最后他们还是靠岸了,不过刚一靠岸就看到不想见的人。
“这位小姐,多谢你的披风了。”艳娘靠近将手中的披风递到木小初面前。
接过披风,木小初道:“既然你已经有了,那我就收下了。”
此时的艳娘已经将一身湿衣服换下。
披风送还后,她没多说就离开了。
帝楚歌,“现在倒是识趣了。”
“好了,我们也走吧,好想快点回去吃醉香楼的烤鸡。”木小初说完还吧唧了几下嘴。
祁子衍宠溺一笑,“好,这就走。”
司徒叶熙也不甘示弱,“妹妹,我们回去不仅吃烤鸡,还可以吃脆皮烤乳鸽呢。”
木小初,“快上车吧,这么一说,我就更想吃了。”
很快,几人就上车了。
但他们刚上车,就听‘碰——’的一声。
前面的车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