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零一点一点的接近纳兰,他就是要攻击纳兰心底的恐惧,让她愧疚,让她崩溃,让她无路可逃。
“不是这样的。”弘历,那个第一个让自己陪他琴瑟和鸣的男人,那个和自己一起放孔明灯的男人,那个为了保护她受尽了自己的冷言嘲讽的男人,那个处处为自己考虑的男人,在她眼里,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天。
“不是这样?若是有点能耐,他为何还不过来救你?”策零紧紧相逼,不让纳兰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策零一把撕开了纳兰的领口,不等她反应过来,策零便迅速的将她的双手用丝带绑在一起。
“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策零从长袖掏出一个精致的银盒和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银盒里面排着两根银针。
纳兰长长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光洁的肩背上,胴体肤如凝脂,策零勾了勾唇,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又怎能不心动,只是当下,就要在她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记忆。
“策零!你不要对我胡来!”
“为了你,我已经损失了一名干将,让你流点血,不为过吧?”说着,策零取出青色瓷瓶中的药水,用银针沾取。
“那你杀死我好了!啊!好痛!”纳兰本以为策零只是为了吓唬她,谁知道居然一针一针迅速的在自己锁骨处精准的刺下,疼痛让自己惊叫起来,剧烈的挣扎让自己更加疼痛。
“乖!忍一忍,回头你也扎我。”策零一边哄着,一边毫不留情的在她娇嫩无暇的肌肤上迅速的刺着。
“席北辰!”纳兰不再挣扎了,她任由着策零在自己身上一针针的刺着,任由着锁骨有着点点丝丝的血,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长如蝶翼的睫毛上,似那瓷娃娃般。
那惊破天的一声席北辰,惊醒了策零,他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银针,再见纳兰惨白的面容,也是惊着了。
“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兰儿,策零自言自语道,刚才的他已经被征服欲给迷魂了头,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锁骨处,刺痛了策零的胸口,而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了窒息。
“兰儿!你怎么了?醒醒啊,是我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你来,你来一针针的刺我,好不好。来人啊!”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骄傲如她,如今,自己却如此对她,她将会有多恨他,就如她所说,自己就是恶魔,万恶不赦。
兰儿,不要让我成为你的噩梦,千万不要。
泪,滴在纳兰的脸颊上,与纳兰的泪珠合二为一,滚滚而下。